这句话几乎是张凡用尽力气吼出来的。
前世他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是依旧热爱自己的国家。
民族的文化，容不得任何人肆意贬低，也绝不容许，任何人看不起它。
即使，对方可能自己也打不过。
……
话音落下！
那桌人皱了皱眉，有些不悦。
都是社会人，如今被一个学生质问，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不过，想了想…也没法反驳。
毕竟刚才张凡的演奏大家有目共睹，这个时候反驳，说不定还会被人看低。
“算了…算了！真扫兴，吃个饭都不能好好吃。”刚才为首男人脸上挂不住，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张凡眼神犀利，死死的瞪着对方。
“它...low吗？”
再度发问。
整个大厅里，静谧无声，所有人都一脸古怪的看着张凡。
这孩子是不是傻？
哪有这么较真的，没看到人家那么多壮汉吗？
搞不好要挨打的！
“嘿～你小子来劲儿了是吧？”
果然，为首的男人听到张凡继续发问，脸上露出了不爽之色。
然而，张凡却是不管不顾，手里抱着琵琶，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一瞬不瞬。
“给你脸了？”
“一个毛头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没完了是吧？”
男人忽然转身折返，同时顺手拉了旁边的一张椅子，朝张凡所在的小舞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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