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清风徐徐，拂过丝缕的桂花香气。
一滴清泪滑过，浸湿了楚子歌的手，沿着他的手臂，游向了锁骨。
继而便是混杂着不知名的液体缓缓地滴落在了地毯之上。
染出了一朵绽放的花。
楚子歌松了一口气，松开了大手，甩了甩湿润的手指，冷冷地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凤凰，淡淡道：
“下不为例。”
“......”
南姬剧烈的咳嗽着，近乎有些干呕，掌心虚弱的撑在地毯之上，久久没有回过身来。
楚子歌掏出丝帕，擦干净了自己的掌心，转过身去，继续道：
“把屋子收拾干净。”
“再给我熬一碗安神汤，送到书房来——”
“......”
转身，便是走出了厢房。
......
南姬望着一袭白衫的他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中，并没有如同以往那般，露出欣然的表情。
她的目光有些茫然，似乎夹带着几点失落，低着头，并未曾言语。
久之，突然喃喃道：
“本宫的孽缘啊......”
......
楚子歌走至书房缓缓地坐下身子。
雪离走至他的身后，轻轻地歪着头，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她的小嘴蠕动了许久，一缕白发轻轻扬起，突然凑近了楚子歌，凝视着他好看的眉眼，询问道：
“大人。”
“......”
“嗯？”
楚子歌疑惑地看着她。
“雪离犯错的话。”
“大人也会用手指来惩罚雪离的嘴巴吗？”
“......”
楚子歌的脸色瞬间古怪了起来，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心中思绪万千。
自己真该死啊，都让雪离看见了什么？
万一以后好的不学，满脑子都是这些玩意儿——这不是自己的锅吗？
沉默了半晌，他摸了摸雪离的小脑袋，表情严肃的看着她，开口道：
“嗯，怎么会呢？”
“你不要总是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学点好的。”
“......”
雪离有些不解，感受着他大手摸在自己发间的温暖，扑扇着雪色的睫毛：
“什么是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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