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整理好情绪，问道：“爷爷，你要告诉我什么？”
她心中已有猜测，于是顺带着说了出来：“你也瞧出了兄长的不同，你觉得他真的是兄长吗？”
“或者是……老皇帝用了什么鬼蜮妖术，变换做兄长的模样，掌控了翊府的里里外外，也关起了晟夏和你？”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兄长呢，兄长他在哪里？姜爷爷，你说啊，你快说啊。”
顾银韵焦急地催促着。
既然姜也也认为顾钰“像是完全变了个人”，那她几乎可以认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前两日的“顾钰”就是皇帝假扮而成。
姜也却一时无言，满目恻然地看着她。
“怎么……不是这样吗？”顾银韵喃喃。
姜也的神色让她产生了极度不好的预感。她第一次感受到空气也是有重量的，不然，她怎么会被坠得双臂发沉？
“好孩子。”
姜也捶了捶腰，放低声音：“那个人的确是皇帝不错，但与此同时，他也是你的兄长。”
“你、你说什么……”
姜也心有不忍，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
“皇帝占据了公子的身体，操纵着公子的一举一动。但是公子并没有死，他的魂灵暂时地沉睡了，依然有着苏醒过来的可能。”
“抱歉。”姜也摇摇头，“事情发生得太快，老朽没能来得及阻止。”
“谁能料到，皇帝竟有这样的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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