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小心！”
兽炎老祖小声道。
该与张阳说的他都说了，是生是死看他自身造化了。
张阳笑着点了点头，慢慢走向空间裂隙。
兽炎和云镜两人都关心的看着张阳的背影，如果张阳死了，无法得到水月草，他们的进阶之路也绝了。
好在空间乱流打在张阳身上，只是撕裂了他身上的衣服，并没有伤害到他的身躯。
直到张阳没入空间裂隙，云镜才幽幽道：“希望他能带着水月草归来！”
兽炎没说话，只是看着空间裂隙出神，良久之后才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
张阳看了看身上的护体法衣，已经被无尽的空间乱流割碎，好在这种程度根本破不开燊炎体的防御。
“第一重空间乱流？”张阳喃喃自语道。
空间裂隙中压根没有方向感，他只能凭着直觉往前走。
“嗤~”
突然他感觉手臂微微有些刺痛，低头一看竟然是手臂的皮肤被空间乱流切开。
虽然是道浅浅的划痕，但这让他脸色微微一变，这证明空间乱流已经破开他的防御。
心意一动，一层坚韧的黑膜覆盖在他的全身。
空间乱流的切割之力瞬间被黑膜抵消掉。
但没过多久，他感觉到黑膜竟然有些削薄。
此时的他已经察觉出空间乱流的真正厉害之处！
“这...空间乱流竟然能叠加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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