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他喃喃自语,拍了拍身旁年轻人的肩膀,“咱们东澳岛,总算又活过来了!”
人群中,一个中年船员正帮着妻子搬运行李,他的小儿子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新家的岛屿。
海风依旧在吹,但今天的东澳岛,风里带着希望的味道。
东澳岛的枪械作坊里,铁锤敲击铜坯的叮当声比往日更加密集。刘野穿过忙碌的工坊,看着新增的三十多名工人正在笨拙地操作着锉刀、钻床和模具,原本三十人的小作坊,如今已扩充到六十五人。
他走到角落里,找到正在检查枪管的老汉——岛上最资深的造枪匠,也是这个秘密作坊的灵魂人物。老汉正眯着眼,用沾满火药灰的手指调整一根燧发枪的击发机构,见刘野来了,只是笑笑,没说话。
刘野皱了皱眉,低声道:“老汉,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造枪可不是闹着玩的,多一个人知道,风险就大一分。”
老汉放下手中的工具,拍了拍刘野的肩膀,嘿嘿一笑:“大家都想富裕点嘛!”
他指了指忙碌的工坊,压低声音道:“每家都出一人,这样所有家庭都参与,秘密反而更保险。谁要是嘴松了,全岛的人都得遭殃,谁敢?”
刘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分散知情权,让每个家庭都成为保密链条的一环,反而比少数人守密更安全。
老汉继续道:“而且,造得越多,赚得越多。岛民们手里以后也要有枪,出海遇上海盗,至少能保命!这不是好事吗?”
刘野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工坊里那些兴奋而谨慎的面孔——有铁匠、有木匠、甚至还有几个原本只会打渔的年轻人。他们小心翼翼地打磨着枪管,组装着扳机,眼神里既有对金钱的渴望,也有对安全的期盼。
他终于点了点头,低声道:“但要是有一丁点风声漏出去……”
老汉咧嘴一笑,指了指墙角那堆打磨到一半的枪械零件:“那这些玩意儿,可就比海盗还凶了。”
他走到老汉身旁,压低声音叮嘱道:“老汉,人多了,你可得管严实点。咱们收枪可是要验质量的,要是打不响、炸膛,或者精度太差,那可是砸招牌的大事!”
老汉眯着眼,手上动作没停,依旧细致地调整着一支步枪的弹簧。听完刘野的话,他嘿嘿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摆摆手道:“晓得晓得,你放心!我一定管好!”
刘野也跟着笑了,但笑意里带着一丝深沉,东澳岛的枪械生意,正在悄然改变这座岛屿的命运。
东澳岛的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吹过新建成的两座风车。高耸的木质塔架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巨大的叶片缓缓转动,发出低沉而平稳的嗡鸣。起初,这两座风车是为了给岛上的铁厂提供动力,帮助新铁厂冶炼钢铁,可谁也没想到,它们此刻却成了岛上百姓最离不开的生活帮手。
老村长站在村口的石墩上,眯着眼望着转动的风车叶片,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意。"没想到这风车先解决了咱老百姓的吃饭问题。"
提水风车则被改造出了一个碾米机,提完水以后,切换动力,老百姓就能免费使用碾米机。金黄的稻谷从顶部的漏斗缓缓落下,在风车带动的碾辊间翻滚,外壳被剥离,露出晶莹的米粒。村民们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蹲在石臼前一下下舂米,累得腰酸背痛。"这风车碾出来的米,比咱手工舂的还干净!"村里的老农捧着新碾的大米,笑得合不拢嘴。
东澳岛上,荷兰老师桑德和一名华人翻译留了下来,他们将教育所有15岁以下的孩子,会读书和写字。
药剂师约翰也被牛野留在东澳岛,牛野只说了一句话就让这家伙变得极其勤奋又好学,“我给你一些实验项目,你要认真完成,并给我中文报告!如果,一年里你都学不好中文,那明年我们将无法续签合同。”
牛野,给约翰的第一个研究课题,是制碱。
牛野不管这家伙用什么方法,只要他能制造出来,并详细用中文表述过程,还能够复现,他就认可!
否则滚蛋!
五月,同生共死号改造完成。缴获西班牙战舰的12门12磅线膛舰炮和4门四磅线膛炮被安置完成,开始出远海进行海试和炮击训练。
六月,一条被灰白色的三体帆船出现在东澳岛外海的海面上,验收船只归来的牛野和陈老豆乐呵呵的,站在船头朝着人群挥手。
东澳岛初见"三体飞鸟号"
1802年6月初,东澳岛的渔民们正在修补渔网,忽然有人指着海平线惊呼:"那是什么?"只见远处海面上,一个奇怪的黑影正缓缓逼近。那船不像寻常的渔船,也不似往来贸易的大海船,而是有三个船体并肩浮在水面上,中间一个细长,两侧各有一个瘦削的小艇,活像一只浮在水上的大蜈蚣。
"这船不错,稳当!"老船头陈老豆眯起眼睛,坐回中间低矮的船舱,烟杆在手中不住地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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