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天里,船队首次进入相对温和的水域,但海岸线仍以红树林与沼泽为主,鲜少有人类定居的痕迹。唯一的“居民”是成群的海鸟与慵懒的海龟。
第十六至二十日·昆士兰海岸的雨林(1月30日-2月3日)
1月30日,船队驶出卡奔塔利亚湾,转向西南,进入昆士兰州的东海岸线。这里的风向变得复杂,时而东南,时而东北,船速放缓至每日150海里,但海岸线的风景彻底变了——热带雨林像绿色的瀑布,从内陆倾泻到海边。
1月31日:船队经过韦帕(Weipa)以北海域。这里是澳大利亚最大的铝土矿产区,但1804年尚未开发,海岸线仍保持着原始状态——茂密的红树林与棕榈林覆盖着低矮的丘陵,几只树袋熊挂在枝头打盹。
2月1日:清晨,船队靠近凯恩斯(Cairns)以北的珊瑚礁群(大堡礁的北端)。清澈的海水下,珊瑚的轮廓清晰可见,热带鱼群穿梭其间,像流动的宝石。勘探队员小林举着望远镜喊:“水深不足!需绕开暗礁!”船队不得不调整航线,向更外海航行。
2月2日:午后,船队经过汤斯维尔(Townsville)以东海域。这里的山峦起伏,森林密布,偶尔能看到原住民的烟柱从丛林中升起——他们或许在焚烧林地,为种植做准备。
2月3日:黄昏时分,船队抵达麦凯(Mackay)以南的海岸线。这里的沙滩洁白如雪,椰子树随风摇曳,几只海豚在近海嬉戏。护卫队长老陈感叹:“这地方很好!”
这五天里,船队终于进入了生机勃勃的热带海岸——雨林、珊瑚礁、沙滩与椰林构成了澳大利亚最迷人的风景线。但真正的目的地还在更南边。
第二十一至三十日·东澳平原
2月4日,船队转向正南,沿着昆士兰东海岸向低纬度地区航行。此时的风向转为稳定的东南信风,船速回升至每日180海里,海岸线的植被逐渐从热带雨林过渡到亚热带草原与草原。
2月5日:船队经过布里斯班(Brisbane)以北的摩顿湾(Moreton Bay)。这里是现代澳大利亚的重要港口,但在1804年仍是一片天然海湾,岸边的桉树林与草原延伸至内陆,偶尔能看到牧民的帐篷。陈阿生写下:“我喜欢这里,一百亩地要在这里”,很简单,也很真诚。
- 2月6日:清晨,船队靠近黄金海岸(Gold Coast)以南的海岸线。这里的沙滩细腻如粉,海浪温和,是冲浪者的天堂——当然,1804年还没有“冲浪”这个词,只有原住民在浅滩捕鱼的身影。
- 2月7日:午后,船队经过纽卡斯尔(Newcastle)以北的亨特河口(Hunter River)。这里是未来澳大利亚重要的煤炭出口港,但在1804年,河口处只有几艘小型渔船,岸边的森林覆盖着起伏的丘陵。李海潮写下:“有河口,有森林,这里适合建设城市”
但一场巨大的风暴终止此次航行,他们,在这里的沿海回水湾躲避风暴,一直到30天过去。
这三十天的东行航程里,他们穿越了澳大利亚最荒凉与最迷人的海岸线:从西北角的红土悬崖与珊瑚礁,到帝汶海的季风渔火;从卡奔塔利亚湾的红树林沼泽,到昆士兰的热带雨林与珊瑚海;最终抵达东澳的亚热带平原。
牛野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知道再沿着东海岸向下,他们一定会看见悉尼,只是现在那还是一个4000人的混乱港口,大多数是流放的犯人。
在回程的路上,他写了一首诗,送给此次行程:
《妈祖巡澳》
“铁槎逐日破沧溟,
三十辰光万象更。
赤岸初辞砂似血,
青峦忽转翠如城。
珊瑚暗隐鲛人泪,
雨树频招海鸟鸣。
最是悉尼湾口望,
米旗兰帜共潮生。”
最后这句话,米旗兰帜共潮生,是代表妈祖军要和大英帝国分了整个澳洲。
怎么分?
妈祖七,英格兰三,是不是很公平?
这一边,他在英国人地图上亨特河口,留下了二十人。并把这里起名,“东望城”。
他殖民点落在这里,就是恶心英国佬,这里是围棋的落点封死英国人向上殖民的路。
另外,你要问,牛野在望什么?
牛野说,海对面,还有一个地方,不是吗?下次有时间去看一看。
另一边,李海最终抵达帕斯沿岸,他觉得那里是最合适的定居点留下了二十人,最终起名为“西海城”。
3月15日,众人在铁矿港碰头 ,回返兰芳共和国,3月27日抵达,随即整个兰芳共和国轰动了。
“那是一个无比广阔的土地,那是拥有恐怖铁矿和煤矿资源的土地,移民吧!我们标注了十三个移民地点,可以先移民五万人过去!”,牛野介绍道。
每个家庭,100亩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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