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分田地,151人分了好大一片地,这绝对一人有一百亩,可这全是一片大平原,上面长满了野草和稀稀落落的树林,怎么种?
7月底,姚耀祖带着150名大清水兵,在东望城的大平原。这片土地广阔而肥沃,阳光充足,气候宜人,野草丰茂。
他们的首要任务是清理土地,这货直接用以前村里的老法子,烧荒,砍伐没有烧干净的树木,挖出杂草的草根,以便为种植庄稼做好准备。用斧头和锯子砍倒大树,用锄头和铲子挖除树根,用镰刀割除杂草,日复一日的劳作。
他把人分为两组,一组清理完土地后,第二组开始翻耕土地。他们使用牛拉犁,一犁一犁地翻起肥沃的黑土,为播种做好准备。翻耕土地不仅需要力气,还需要技巧和耐心,他们小心翼翼地操作着犁,确保每一寸土地都被翻耕得恰到好处。
接下来是播种。他们选择了适合当地气候的作物,如小麦、玉米和豆类。播种时,他们按照一定的间距和深度,将种子一颗颗地撒入土中,然后用土轻轻覆盖。
除了种植庄稼,姚耀祖和他的团队还需要建造一些田间的住所。他们用砍伐的木材建造简陋的木屋,用泥土和稻草混合制作墙壁,用树枝和树叶搭建屋顶。尽管这些木屋简陋,但它们为拓荒者们提供了遮风挡雨的栖身之所。
他们学会了狩猎和捕鱼,以补充食物来源;他们学会了制作草药,以治疗疾病;他们学会了建造围栏,以防御野兽的侵袭。
随着时间的推移,姚耀祖和他的160个弟兄在大平原上逐渐站稳了脚跟。他们的庄稼茁壮成长,收成丰厚;他们的木屋变得更加坚固,生活条件得到了改善。他们用自己的双手,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创造着属于他们的一切。
有土着人,在一边看他们种地,也不接近。
一次,下雨,他们的马车陷进泥地,两个人加一匹马死活抬不出来,结果大雨里有两个土着人跑过来帮忙。
大雨里在田间小木屋里,点了一堆火,四个人面对面坐着,也不说话。
姚耀祖拿出饼干分给两个土着年轻人,然后在他们面前吃下,两个土着大约从未吃过这么好的东西,时不时会过来帮忙。
姚耀祖也让营地里的厨子给他们多烤一些饼干,或者多带几个馒头和咸菜。
每一次劳作完,他们就坐在一起分享食物,这一刻很奇怪,没有交流却觉得很舒服,说不出来,反正挺舒服。
后来,跑来帮他们做事的土着居然慢慢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少年和青年,主要是想要饼干。
首领知道了,他让所有开荒的人到带上饼干,说道:“我们是客家,他们是主家。能一起劳作,一起分享食物是好的。如果他们需要,我们可以教他们种田,教他们起房子。一起劳作,是最好的融合。”
这很奇怪,很多事不用刻意去做,善意会带来善意,慢慢的据点的居民和附近部落的人们就开始做起了交易。
先是陶器和工具,然后是食物和种子,华人也和土着学习了很多东西,野地里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如何判断附近河流里有没有鳄鱼。
双方居然开始建立起一种共生关系,比如土着送来袋鼠皮换取食物,华人把袋鼠皮加工成皮靴和背包。土着又会用海鱼和可以食用的贝类,来换取背包。
跟着华人劳作,土着学会分陇,学会了种子需要有间隔,学会了施肥。华人提供一袋种子,他们开始在自己的部落周边试着精耕细作。
华人在过节日的时候,会把做好的粽子,汤圆,八宝粥送去土着村落。
而土着也会在他们节日时,送来很多晒干的海鱼。
慢慢的有些土着跟着车队进入华人的巨大营地,他们看着华人如何建造房子,他们也跟着学习,他们建造的房子也越来越像是中国式的建筑。
双方就这么安静的生活在同一片大地之上,慢慢的融合。
有一次,姚耀祖收到了一份礼物,一窝中华田园犬的狗仔,他抱着藤条篓子往回走,看了看这些小狗,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为啥,澳洲有中国大黄狗?
相隔这么远,狗怎么游过来?
1805年12月初,南半球的盛夏已至,澳洲东海岸的阳光炽烈而干燥。姚耀祖率领一支小型探险队,自东望城(布里斯班)大河畔的临时营地出发,向西深入尚未被详细测绘的荒野。他们的任务是寻找矿产、水源和可耕之地,为未来的殖民扩张提供情报。
12月的东望城,草木葱茏,但西郊的丘陵地带却因地势较高而显得干燥。姚耀祖一行20人,沿着一条干涸的季节性溪谷骑行,两侧是起伏的砂岩山脊,地表覆盖着稀疏的灌木和耐旱的桉树。午后时分,队伍在一处向阳的缓坡稍作休整,马匹低头啃食着低矮的草丛。
姚耀祖的坐骑突然不安地踏动前蹄,鼻孔喷出热气,似乎嗅到了什么异常。他翻身下马,蹲下身查看,发现马蹄下的红褐色土壤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几块乌黑发亮的石片。他伸手拨开表层松散的砂土,指尖触到一种异乎寻常的坚硬物质——那是一种漆黑如墨、质地细密的矿石,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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