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刚拉开门,就被秦淮茹一把死死拽了回去。
“妈!您别出去!”秦淮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
她的脸白得像纸,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比贾张氏看得明白,这阵仗,不是来调解邻里纠纷的,这是来抓人的!
中院,刘海中和阎埠贵几乎是同时从屋里探出了头。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幸灾乐祸和一丝后怕。
随即,两人又像排练过一样,缩回头,关上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这时候,谁冒头谁傻。
易中海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一夜没睡好,眼窝深陷,但脸上还竭力维持着一大爷的威严。
他看到王秀娥,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王主任,您怎么来了?这是……”
王秀娥根本没给他寒暄的机会,她目光冷峻地扫视了一圈院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盖着街道办公章的文件,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接到群众实名举报,并经初步调查核实,聋老太太涉嫌冒充军烈属,骗取国家福利,存在严重的政治问题。”
“经街道办研究决定,并报请上级批准,现成立联合调查组,对其住所进行搜查,并对其本人进行问询。请院内相关人员,配合调查!”
“轰!”
这番话,比昨天何雨水那个问题,威力大了何止十倍。
昨天还只是“怀疑”,今天,就已经成了“涉嫌”,还成立了“联合调查组”!
易中海的腿肚子都在转筋。
他感觉自己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堤坝,正在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水,一寸寸地冲垮。
“王主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老太太年纪大了,脑子糊涂,可能有些事记错了,但她……”
“有没有误会,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是证据说了算!”王秀娥冷冷地打断他,然后转向那两名便衣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
两名便衣点点头,一言不发,径直朝着后院走去。
易中海想拦,却被王秀娥的一个眼神给钉在了原地。
那眼神里,带着警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
就在这时,轧钢厂的一个工人,也是住在这条胡同的,骑着自行车“哐当”一声冲进院里,人还没站稳就嚷嚷开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傻柱被保卫科给抓了!”
“什么?!”
这个消息,像第二颗炸弹,又在人群里炸开了。
秦淮茹在屋里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晃,差点没站稳。
她感觉自己的天,塌了。
傻柱是她的顶梁柱,是她全家的饭票树。
现在,这棵树,被人连根拔起了!
贾张氏也懵了,她冲到门口,对着那工人喊:“你说清楚!傻柱怎么了?”
那工人喘着气,比比划划地把食堂后门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三个大饭盒,红烧肉、炸丸子、白面馒头!人赃并获!牛科长亲自带人抓的,说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直接关禁闭室了!”
院子里,一片死寂。
如果说调查聋老太太,大家还只是感觉风向变了。
那傻柱被抓,就是实实在在的切肤之痛了。
院里能吃上傻柱带回来的菜的人家没几个,贾家就是其中之一。
以前贾家总觉得这是占便宜、有本事,可现在回头一想,那些饭菜哪是什么好处,分明就是实打实的罪证!
易中海的脸,已经从煞白变成了死灰。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不是巧合。
这是有人在布局,在下一盘大棋。
昨天晚上,先是釜底抽薪,撕裂了他的道德伪装。
今天,兵分两路,一路直捣黄龙,查抄后院;
另一路,斩断了他的左膀右臂。
这两条线,看似无关,却都精准地打在了他的七寸上。
他浑身发冷,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东厢房那扇紧闭的门。
门里,安安静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可他却觉得,那扇门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就在此时,后院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是东西被打碎的“噼里啪啦”声。
王秀娥脸色一凛,快步走了过去。
易中海和院里几个胆子大的,也跟了过去。
只见聋老太太的屋里,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
一名便衣警察,正从一个被砸开的旧木箱里,拿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油布,里面露出来的,不是金条,也不是银元,而是一沓……地契!
一张张泛黄的宣纸上,用毛笔字清清楚楚地写着“北平城内某某街房产地契”、“京郊良田三十亩地契”,落款的时间,都是民国二十几年。而在地契的持有人那一栏,赫然写着一个名字——龙宝珍。
“龙宝珍……”王秀娥念出这个名字,然后看向已经吓得瘫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太,“这,是你的本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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