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里奇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有些空洞和恭顺。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贝拉低沉而满意地命令,“从今以后,你是主人的耳朵和眼睛,潜伏在霍格沃茨……”
病房窗外,一只路过的银喉长尾山雀歪了歪头,瞳孔中倒映着赵静清一抹淡然的神识投影。
乌姆里奇被“成功”转化了(至少贝拉和伏地魔这么认为)。她“康复”后回到了霍格沃茨,重新担任调查官,但行动收敛了许多,眼神深处时不时闪过挣扎和更深的恐惧。
她很快就收到了第一个来自“主人”的指令:利用职务之便,找出并秘密监控赵静清的行动轨迹,探查他可能的弱点和他房间里的秘密设备(他们还是惦记着那些看不懂的麻瓜仪器)。
然而,这位新任“间谍”的行动充满了滑稽性。
每当乌姆里奇试图靠近观测室,或者躲在暗处用望远镜偷看赵静清的窗口,她总会“意外”触发警报。要么是费尔奇的猫洛丽丝夫人突然大叫着窜到她脚下(赵静清:一个小移物咒,洛丽丝夫人最讨厌粉色),要么是巡逻的学生督察组“恰好”路过将她当成可疑人物盘问,要么就是她刚掏出记录本,上面就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串歪歪扭扭的大字:“我是笨蛋间谍!”让她尖叫着把本子扔了。
更妙的是,伏地魔的指令似乎总能被“理解错误”。让她找行动轨迹,她“重点调查”了赵静清在礼堂吃布丁的频率;让她找弱点,她提交了一份报告声称“目标人物对粉红色有强烈应激反应,建议将其办公室装饰为粉色以瓦解其斗志”;让她监控设备,她“深入调查”后回报,确认观测室内确实存在一套神秘装置——“可能是用来酿制超浓缩柠檬蜂蜜茶的大型蒸馏器(她看到了毕方真羽蒸发寒魄冰屑的场景)”。
她甚至无意中成为食死徒的灾难催化剂。一次她正试图传递一个没什么价值的小情报(关于海格又弄坏了一个门把手),用魔法伪装的猫头鹰飞过禁林边缘时,被一只好奇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当成玩具,追得魂飞魄散,情报卷轴掉进了湖里。恰好被路过的DA军成员(训练完路过)捞起,成了他们嘲笑魔法部情报水平低劣的笑料。
与此同时,食死徒其他方面的计划也陷入了“水逆”状态。
贝拉策划了许久的、针对霍格莫德村三把扫帚酒吧的“警告性袭击”(因为罗斯默塔夫人对食死徒态度冷淡)。几个倒霉蛋食死徒刚在酒馆地下室安装好定时的魔法起爆粘土,就感觉肚子一阵绞痛!仿佛同时吃坏了东西!几人争相冲向唯一的地下室马桶,结果马桶“意外”堵塞(赵静清远程施展了“固体转化咒”把关键管道变成实心铅),秽物喷溅一地。剧烈的生理反应让他们根本顾不上什么起爆粘土设定,狼狈地撤离。定时装置最终变成了闷响,炸塌的不是酒馆,而是整个地下污物管道系统,霍格莫德主街臭气熏天,魔法部不得不组织大量清理小队,贝拉的计划成了一个巨大的笑话。
卢修斯·马尔福(间谍)“精心策划”了一次利用魔法部内部通道潜入神秘事务司的行动,目标是找回一些敏感资料。行动小队伪装成维修管道工,刚用复方汤剂变成麻瓜样子进入关键通道,通道顶部年久失修的魔法喷淋系统(负责灭小火苗的)突然集体失控!强力水流混合着陈年沉积的墨水和某种褪色魔药废料,劈头盖脸地浇下!几个精英食死徒脸上的复方汤剂瞬间被冲刷干净,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染料”,露出了本来的、魔法部档案里清晰记录的脸!被闻讯赶来的安保人员堵了个正着,场面极其尴尬。事后查明是“老旧系统意外短路”。卢修斯气得在庄园砸碎了一套古董瓷器,认为是自己流年不利。
更倒霉的是小矮星彼得。他为了在伏地魔面前表忠心,主动请缨去偷霍格沃茨家养小精灵珍藏的一种能提升黑魔法药效的稀有香料(伏地魔刚好需要)。他化形成老鼠,成功溜进厨房。好不容易找到香料罐子(一个很大的坛子),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拖着坛子往角落移动时,被巡逻路过、眼神异常锐利的克利切“正好”撞见!克利切尖叫:“肮脏的虫子偷主人的香料!”然后一个猛扑!小矮星彼得吓得魂飞魄散,丢下坛子就跑,巨大的坛子在地上摔得粉碎,珍贵的香料粉末撒了一地,粘了他一身!不仅香料没偷到,小矮星彼得还要顶着浑身奇异的香气躲避霍格沃茨里闻“香”而动的费尔奇和几十只馋嘴的魔法猫,狼狈得像只真正的过街老鼠。伏地魔得知后,只给了他一个字:“滚!”
霍格沃茨表面上依旧笼罩在粉红色的高压下,但暗地里,乌姆里奇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话和一个无用的吉祥物,食死徒的每一次行动都莫名其妙地走向失败或滑稽收场。伏地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躁和猜疑,看着手下一个个如同中了“诅咒”般的倒霉模样,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运气到头了?而这一切无声的操控者,只是安静地在观测室里,监督着刚刚化形、还需要大量能量温养稳固道体的青灵进行基础的吐纳修行,偶尔抬抬手指,改变一下远处某个倒霉蛋的命运轨迹,仿佛在拂去衣袖上的一粒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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