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鸿儒大手一挥:「行吧!闺女,明天可要早点来,老头子我等着学新招式呢!」说着还冲路栀挤了挤眼睛,一副「我懂你们年轻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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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去见朋友吗?」路栀狐疑地看着秦轶。
黑色迈巴赫稳稳停在地下车库,秦轶突然解开安全带,一把将路栀抱到腿上:「对啊,来见我的女朋友。」他贴着路栀泛红的耳垂低语。
路栀攥紧了口袋里的小药丸,心跳如雷,趁着秦轶洗澡的空档,她迅速掰开胶囊,将粉末倒入玻璃杯。出于谨慎,她还舔了舔指尖残留——不愧是商曼漫给的药,果然无色无味。
刚把手铐藏到枕头下,浴室的水声就停了。透过门缝,她看见秦轶擦着湿发走出来,水珠顺着精壮的腹肌滑入浴巾。他随手拿起水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路栀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秦先生,我、我去洗澡了。」她强装镇定地溜进浴室,故意磨蹭了半小时才出来。
主卧里静得出奇。路栀蹑手蹑脚地靠近大床,故意提高音量:「秦先生?睡着了吗?」指尖戳了戳他结实的臂膀——纹丝不动。
确认他熟睡后,从枕下摸出那副手铐。意大利小羊皮内衬泛着柔和的光泽,钥匙早被她扔了。
「咔嗒--」
第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卧室格外清晰。路栀屏住呼吸,看着银环扣住秦轶的腕骨。
「咔嗒--」
第二声响起时,她终于长舒一口气。
「看你还怎么欺负我。」路栀得意地戳了戳秦轶的脸颊,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睫毛几不可察的颤动。
路栀在脑海中仔细回放着商曼漫传授的「秘籍」,指尖不自觉地轻颤。她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开秦轶的睡衣纽扣。真丝面料随着最后一颗扣子的解开如水般滑落,露出他精壮的腹肌,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她不由得屏住呼吸,指尖轻轻描摹着那完美的肌肉线条。指腹下的肌肤温热紧实,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路栀鬼使神差地俯身,在他人鱼线的凹陷处落下一个轻吻,感受到身下的躯体瞬间绷紧。
她坏心眼地伸出舌尖,沿着喉结的轮廓细细描画,满意地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突然,一只灼热的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
「醒了?秦先生。」路栀故作镇定地凑到他耳边,故意往他耳蜗里吹气。暖光下,她清晰地看到秦轶的喉结剧烈滚动,被铐住的那只手青筋暴起,腕骨在意大利小羊皮的保护下安然无恙。
「栀栀这是...新游戏?」秦轶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他尝试挣动被禁锢的手腕,金属链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路栀的指尖顺着他的腹肌缓缓下滑,在即将触到睡裤边缘时故意停住:「是给你准备的小惊喜...」说罢,贝齿在他泛红的耳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满意地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她清晰地看见他颈侧暴起的青筋,指尖便有恃无恐地顺着那凸起的脉络缓缓描摹。秦轶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乖...打开。」
路栀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用尖牙碾上他滚动的喉结。秦轶闷哼一声,原本虚搭在床沿的手骤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顺着结实的小臂一路蜿蜒,没入松散的袖口之中。
「路、栀。」他一字一顿地唤她名字,暗哑的声线里压抑着骇人的风暴,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暗沉得吓人,「解、开。」
「想得美!」路栀心一横,直接跨坐在秦轶腰间。那处惊人的灼热透过衣料传来,让她瞬间红了耳尖。她俯身吻住秦轶的唇,学着他往日的样子,舌尖肆意扫过他的齿列,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时又狡猾地退开。
就在她得意于自己的「报复」初见成效,准备功成身退时,突然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牢牢压在身下,而那副意大利小羊皮手铐不知何时竟锁在了她的腕间。
「你.!」路栀震惊地睁大杏眼,看着秦轶慢条斯理地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男人俯身凑近她泛红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商漫漫没告诉你?」他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愉悦,「这手铐...是我特意找米兰工匠定制的。」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绷紧的手臂缓缓下滑,「毕竟,比起二道贩子…」指尖在她脉搏跳动处暖昧地摩挲,「我这个源头供货商,总要有点独家优势。」
夜已深沉,卧室里只余一盏昏黄的壁灯。路栀细碎的呜咽声在空气中飘荡,如同被骤雨打落的梨花,时而急促时而断续。每一次失控的喘息都伴随着秦轶低沉的闷哼,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慢...慢点...」她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丝质床单,在光滑的布料上抓出凌乱的痕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还未说完,就被秦轶炙热的唇舌堵了回去,尾音化作一声轻颤,消散在缠绵的深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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