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路栀突然拽过被子,将自己裹成雪白的茧,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秦轶挑眉,转身时浴巾在空气中划出优雅的弧度。他走向 minibar 的脚步声很轻,冰块碰撞玻璃的脆响却格外清晰。
路栀指尖无意识地绕着枕畔流苏穗子,忽然身侧床垫微微下陷。抬眸便见秦轶单膝跪在床边,水杯边缘凝结的冰珠正缓缓滑落,在杯壁留下透明痕迹。
不知何时换上的黑色真丝浴袍松松垮垮系着,衣襟随着举杯的动作滑开,露出紧实的胸膛。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脖颈线条滚落,在锁骨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隐入衣领深处的阴影里。浴袍下摆因动作微微分开,修长的腿部线条在暖黄灯光下犹如古典雕塑,每一寸肌理都透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三十七度五的温水,」他低哑着嗓音,将杯沿轻抵在她唇畔,「加了你喜欢的柠檬片。」
路栀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喉间莫名发紧,夺过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灭突然窜起的燥热。
「喜欢?」秦轶忽然俯身逼近,真丝面料摩挲出暖昧的沙沙声。单臂撑在她耳侧,浴袍顿时荡开危险的弧度,轮廓分明的腹肌近在咫尺。他垂眸凝视她泛红的脸颊,喉结微动:「还是说......」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她唇角,「你在看别的?」
路栀慌忙拽高鹅绒被,却藏不住发烫的耳尖:「谁、谁让你穿成这样...」
「不好看?」他俯身时浴袍腰带松散,人鱼线的轮廓在真丝下清晰可辨。带着湿气的黑发扫过她鼻尖,混合着雪松与广藿香的气息。
路栀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理直气壮道:「科学研究表明,长期穿真丝浴袍会影响血液循环。」指尖却被骤然握住,秦轶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整个从被窝里捞起。
「那劳烦 Alvy,」他在她耳边轻叹,浴袍腰带彻底滑落,「亲自帮我检查?」
————
壁灯在真丝帷幔上晕开暖黄的光圈。路栀浑身酸软,懒洋洋地陷在秦轶怀里,像只被太阳晒化的猫。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掌心游走,勾勒着抽象的几何线条。
「秦先生...」她忽然仰起脸,纤长的睫毛在暖光下轻颤,如蝶翼初展,「你小时候...是不是偷吃了仙丹?」微凉的指尖沿着他腕骨的轮廓轻轻描摹,「怎么能把骨骼生得这样...」话音未落,手指倏地被捉住。秦轶掌心的温度透过相贴的肌肤熨帖过来,如同浸入一泓温热的泉,瞬间漫过她微倦的心头。
「家父一米九二,」他低笑着将人整个揽高,真丝睡衣摩挲出绸缎般的细响,「母亲在剑桥划艇队的照片里...」温热的唇突然贴上她耳尖,「是不是上周给你打电话时,又提了每天 500ml 牛奶的事?」
「呀!」路栀突然支起身子跨坐上来,睡袍下摆如花瓣散开,「对哦!太爷爷当年在军部合影里就像棵白杨,秦爷爷他...」她突然瘪了瘪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秦轶的睡衣领子,「咱们家就属我最像小土豆...」尾音还未落下,手腕就被灼热的掌心包裹。那句脱口而出的「咱们家」,像初春的溪流突然漫过冻土,在他心尖最荒芜处催出嫩芽。
「根据《遗传学》第七章...」秦轶的指尖在她腰窝画着斐波那契螺旋,低笑时声带震动传递到她脊背,「儿子身高 75% 取决于父系基因。」
路栀顿时从耳尖红到了锁骨,羞恼地去捂他的嘴:「秦轶!」指尖触到他唇角的瞬间又像被烫到般缩回,「在万利初见那次,你逆光站在走廊的样子...」她小声嘟囔,「根本是造物主违规使用了黄金分割比...」
「嗯?」秦轶突然扣住她手腕,拇指摩挲着她脉搏跳动的桡动脉。床头灯将他眉骨投下的阴影恰好切割在她唇畔:「当时觉得...」他俯身时带着松木气息的发梢扫过她鼻尖,「我像非碳基生物?」
「才不是!」路栀整个人陷进他怀里,发丝如瀑般散落在他的胸膛。她微微仰头,眸光里漾着回忆的涟漪:「那天你穿着枪驳领三件套,应急灯在你身后形成背光...」她的指尖描摹着他此刻微敞的领口,「那副睥睨众生的模样,活脱脱就是堕天的路西法本尊...」
她突然戳了戳他的锁骨,「女娲娘娘捏你的时候肯定闭门雕琢了三天三夜,哪像我们...」指尖顺着他的腹肌线条滑下,「都是她甩甩泥点子批量生产的。」
秦轶突然旋身将她压进蓬松的云衾,鼻尖蹭过她滚烫的脸颊时带起细小的静电。真丝床单随着他膝盖顶入的动作簌簌作响,像春蚕啃食桑叶:「现在明白了?」带着枪茧的掌心抚过她腰窝时激起一片颤栗,他低头将告白烙在她锁骨凹陷处,「女娲娘娘是照着...」犬齿不轻不重地磨过她颈动脉,「你未来配偶的标准塑的我。」
瑞士·林克霍夫酒店|清晨 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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