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片巨大的光幕如同画卷,在咸阳宫宫殿群上空缓缓展开!
光幕中,荒草萋萋,一个奇装异服的男子趴着不动。
年轻的嬴政瞳孔猛地收缩!他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猛地张开双臂,对着光幕低吼:“天寡人刚刚亲政,此乃天命!天命在秦!在寡人!”他心中狂喜,认定了这是上天对他的认可!。
建元二年椒房殿外刘彻,一脸怒容地从椒房殿大步走出。
殿内传来陈阿娇带着哭腔的尖锐斥责声。
又是为了子嗣,阿娇的骄纵跋扈让他烦不胜烦,胸中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邪火。
他需要的是善人解意的美人,不是处处掣肘、仗着母亲馆陶公主就敢对他指手画脚的皇后!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抬头想透口气,平复一下翻腾的怒气。
然后,他就看见了那片悬浮在未央宫上空,巨大得无法忽视的天幕。光幕中,荒草,一个趴着装死的怪人。
“嗯?”刘彻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景硬生生打断,眉头紧锁。
他正值年轻气盛,对一切新奇事物都充满探究欲,但此刻心情极差,看什么都带着火气。“天幕?荒草?”
他心中念头飞转,“是吉兆?凶兆?还是…对朕的警示?亦或是…某种方外之术?”
民国二十六年·华北·某处隐蔽山坳夜色深沉。
一支疲惫却眼神坚毅的队伍正在短暂休整。篝火被严格控制在最小范围,几个穿着灰布军装、打着绑腿的汉子围坐着,低声讨论着下一步转移路线。
旁边,一个戴着眼镜学生模样的人正小心地擦拭着一支驳壳枪。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随时准备战斗的气息。他们是这片土地上,不屈的脊梁。
突然,其中一个负责警戒的年轻战士猛地抬头,指向天空,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惊异:“队长!快看!天上…有东西!”
众人齐齐抬头。只见夜空中,一片柔和却清晰的光幕静静悬浮,如同巨大的电影银幕。光幕中,是城市街景和一个趴着的男子。
“天幕?”队长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新式武器?鬼子的把戏?”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步枪。
“不像…”旁边一个年纪稍长的老兵眯着眼,“看着…不像鬼子弄出来的玩意儿。倒像是…神仙志怪里的东西?可这上面的人…穿得怪模怪样的。”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喧哗。
是几个被惊动、同样在附近扎营的外国记者,看着别人同时看天空,他们手忙脚乱地摆弄着相机,也对着天空猛拍,脸上充满了困惑。
“What is that?! Where did it go?!”(那是什么?它去哪了?!)一个金发碧眼的记者对着助手大喊。
助手茫然地摇头:“Sir, I see nothing! Just the stars!”(先生,我什么也没看到!只有星星!)
光幕,在他们眼中,只是一片寻常的夜空。
无形的屏障,将这份“奇观”牢牢限制在了,真心护着这片土地人的眼中。
山坳里的战士们面面相觑,心中惊疑更甚。
这天幕…只有我们能看见?
它究竟意味着什么?
那个趴着的人,是敌是友?
还是某种…预示?
一丝神秘和未知的凝重,取代了短暂的惊异,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任何无法理解的事物,都带着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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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在黎哲毫无知觉的“挺尸”中,在万界时空无数的目光注视下,缓慢流逝。
“万界直播系统”忠实地运转着,将黎哲这极其不雅的“挺尸”的第一场直播,持续不断地输送向各个时空。
能量槽的读数艰难地…向上蠕动着,在这缓慢的蠕动中陷入了休眠。
天,快亮了。
而光幕中那个趴在草里的帅哥,终于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手指。
紧接着,他似乎觉得鼻子有点痒,在亿万历史人物的注视下,无意识地抬起手,在鼻尖上…挠了挠。
一场席卷诸天万界的风暴,此刻,才刚刚在主角一个无意识的挠痒痒中,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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