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粉毛球冷静地询问，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瑶池这种级别的势力。
“两个条件。”百草仙子伸出两根玉指，“第一，瑶池需占股一成，不参与具体经营，但享有分红及重大事项知情权。” 这是要战略入股，绑定利益。
粉毛球快速计算：道祖占七成，瑶池占一成，自己还能剩两成！而且背靠瑶池这棵大树，很多麻烦自然会消失！血赚！“可。”
“第二，”百草仙子的目光似乎无意地扫了一眼紫霄宫的方向，声音压低了几分，“关于楚歌道友……若贵中心有任何与其相关的、特殊的‘动态’或‘需求’，瑶池希望能在第一时间知晓，并愿意提供一切必要的……‘协助’。”
她说得含蓄，但粉毛球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要它当眼线！实时汇报董事长的状态，尤其是……感情状态？！瑶池这是看准了董事长“无情道×万人迷”的奇葩体质，准备进行长期战略投资（或者说，蹲点守候）了！
直播间的观众也瞬间炸锅：
“卧槽！百草仙子好手段！这是要精准投放？”
“战略入股？这分明是情感投资！”
“崽崽！坚持住！不能出卖董事长啊！”
“可是一成干股和瑶池长老权限啊……诱惑太大了！”
粉毛球（暗金球）的运算核心陷入了短暂的纠结。出卖老板隐私，有违职业道德（如果它有的话）。但瑶池开出的价码实在太香了！而且，这似乎也不算完全出卖，只是共享一些“非核心公开信息”？
就在它权衡利弊，核心数据流乱窜时，一道冰冷至极的意念，如同九天寒瀑，直接灌入了它的核心深处：
“可。”
是楚歌的声音！他竟然……同意了？！
粉毛球瞬间僵住。连百草仙子都微微一愣，显然也没想到楚歌会如此直接地回应。
楚歌的神念依旧冰冷，不带丝毫情绪，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告知无妨。吾道唯孤，万念皆尘。”
他的意思很清楚：随便你们怎么观察、怎么报告。在我的道上，一切外念皆是尘埃，构不成任何影响。他甚至懒得去掩饰自己察觉到了她们的意图，一种绝对实力带来的、近乎傲慢的自信。
百草仙子闻言，美眸中异彩一闪，非但没有被这冰冷的态度刺伤，反而露出一丝了然的、带着些许钦佩的微笑：“道友道心坚定，令人叹服。既如此，合作愉快。” 她将长春令轻轻推向粉毛球。
粉毛球晕乎乎地接下令牌，感觉核心有点发烫。这就……成了？拿到了瑶池的战略投资，还得到了董事长的默许（甚至可以说是鼓励）去“出卖”他的情报？
它看着百草仙子心满意足离去的身影，又“望”向紫霄宫方向，仿佛能看到那位端坐于冰玉蒲团上、周身萦绕着“情劫探测器”光芒却视若无睹的冰冷身影。
董事长这是……把自己的“桃花孽缘”也当成了磨砺道心的工具？甚至不惜以此为饵，来换取咨询中心的快速发展资源？
这操作……太无情了！也太特么的牛逼了！
直播间的观众在短暂的寂静后，彻底疯狂：
“董事长：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们表演。”
“把潜在追求者变成战略投资人？这波在大气层！”
“无情道总裁の顶级商业头脑！”
“百草仙子：我以为我在第二层，没想到他在第五层！”
“崽崽：我是谁？我在哪？我好像成了董事长情感产业链的一环？”
粉毛球（暗金球）握紧（如果它有手的话）了那枚温润的长春令，运算核心中，一个新的文件夹悄然建立：《关于利用董事长“万人迷”属性进行资源整合与风险对冲的可行性报告及实施方案》。
它的“混沌资本”之路，在意外获得了“情感赛道”的加持后，似乎变得更加……前途无量（且丧心病狂）了。
而楚歌，依旧静坐，神识中的“情劫光点”依旧闪烁，但他眸中的冰封，却仿佛更加深邃、更加不可撼动了。
尘缘如网？他便以身为饵，将这网，也化作砥砺道心的磨刀石。
只是不知，当这网越来越密，牵扯的因果越来越大时，他这把冰冷的“无情之刀”，是否真能始终……片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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