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窗外的鸟鸣声,清脆而悠长。
袁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起身走到了窗帘边上,顺手拉开了窗帘,之前还迷迷糊糊的双眼,看到眼前的那一幕的时候,顿时瞪大了眼睛。
远处烟波荡漾下的金色磷光,在清晨的阳光下,宛如金龙在湖中嬉戏。
这……不会是后海吧?
虽说后院的二楼看不到从后海沿子,一直延伸到远处的景色。
还是能看到一大半的湖景。
这房子要是在前院,岂不是要无敌?
急忙推开落地窗,赤脚走到了铺设了防腐木的露台上,整个人都沐浴在大自然的清新之中。
前面的院子里还传来咿咿呀呀的吊嗓,袁玲没来由的心里慌了一阵,她歪着脑袋想着,自己多久没练功了?
匆忙洗漱之后,穿戴整齐,来到了花园里。
还是那种让人陶醉的景色,池子里的锦鲤也活泛了一些,毕竟水不那么烫了。
“梨子,你可够早的啊!”
白璃停下了自己的功课,剧团回不去了,她这种一天都没有上过舞台的未来台柱子,已经失去了竞逐‘角’的机会。
所以哪怕练功,也不过是吊吊嗓子,活动一下身体。
“小玲,你睡得好不好?”
“舒服,太舒服了。”
袁玲回味着昨晚的睡眠,深度的睡眠,让她有种少有的精神焕发。
“对了,你起这么早,陈泽呢?不会还睡着吧?”
“跑步去了,就沿着后海沿子慢跑一圈,他起床并不比我晚。”
“这么自律?”
袁玲有点不确定道,陈泽的生活,彻底打破了她对二代们的主观臆想,她猜的大部分都错了,除了有钱,不在乎花钱之外,几乎都错了。
勤奋,好学,还对自己刻进骨子里的严苛。
这样的人,哪怕不出生在陈家,成功也不会太难。
如今是草莽时代,财富神话虽然不像后世那么夸张,可普通人跃龙门的机会真的很多。
更何况陈泽这样的家世,想要不被万众瞩目真的很难。
除非,他本人不愿意。
“咦,你会琵琶?”
袁玲的视线落在了亭子边上的椅子,在中式庭院中,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飞来椅。其实就是围着栏杆的木板的长凳,坐着还不怎么舒服。
长凳上放着一只琵琶。
袁玲不记得白璃会乐器。
不是不想学,而是以前根本就没时间学。
白璃看了一眼琵琶,很漂亮的一把琵琶,背面看上去有种光亮的色泽,颜色紫黑色,给人一种厚重感。
白璃眸子亮了起来,嘴角微微的扬起来,会心一笑:“我不会,小泽会。”
“连这个都会?”
袁玲又酸了。
这陈泽简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就这长相,做一个花瓶,不,安静的美男子不好吗?
非要把自己苦成才子,你这样优秀,让她以后按陈泽为标准找男朋友,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
袁玲凄苦不已,她找个太次的吧,丢不起这个人;
找个和陈泽差不多的吧,这种男人,根本就不存在,唯一出现一个在现实生活里,还让自家闺蜜捡着了,让她找谁说理去。
“他从小在文工团玩,后来就是省城最大的那个歌舞团长大。他又聪明,很多东西一看就懂,学起来也简单。钢琴,小提琴也会一点,会的乐器很多,七八种总该有的,不过就琵琶弹的最好。”
白璃脸上洋溢出来的甜蜜是绝对做不了假的,而说的每一句话,也不会是假的。
“他怎么什么都会,简直不给人活路啊!”
袁玲已经生不出嫉妒了,她能看出自己闺蜜是真陷进去了,性子冷的人,燃烧起来才更旺。
白璃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想要走到她内心,真的很难。
袁玲就是想不明白,陈泽怎么就轻易做到了呢?
很快,袁玲就生气不起来了。
陈泽回来之后,简单冲洗,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来到花园,然后在白璃期待的眼神下,拿起琵琶简单调音之后,弹奏起来:
“青砖伴瓦漆,白马踏新泥。
山花蕉叶暮色丛染红巾。
屋檐洒雨滴,炊烟袅袅起。
蹉跎辗转宛然的你在哪里。”
……
白璃悠扬婉转的嗓子响起的那一刻,袁玲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娘们退步了,老娘有机会了。
可随即脑袋突然像是被针刺了一般,琵琶的曲调清脆悠扬,宛如江南的雨季般,朦胧中带着些许的清新,置身于青石板,白墙灰影的江南古镇上。
袁玲震惊的不是曲子,更不是白璃的唱功,而是这是一首在她记忆里空白的曲子。
一曲唱完,袁玲恨不得扑到白璃的面前,急吼吼道:“梨子,这是什么词,我怎么没听过?”
“声声慢,前两天小泽写的,就是怕我唱老词太单调!”
陈泽本来没打算拿出这个曲子,不是心理上接受不了,文艺圈的事,大家互相借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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