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码头,当周轩从船舱里走出来的那一刻。
哪怕是天空中乌云密布,都让他有种刺眼的恍惚。
甚至踩在了栈桥上,双腿都软绵绵的有点无力。
在下船的第一时间,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刚接听,就听到周安邦怒不可遏的怒吼:“周轩,为什么不开机?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你的事,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周轩之前还浑浑噩噩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
尤其是当雨水落在他苍白,疲倦的脸颊上的那一刻,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诚惶诚恐的道歉:“爸,小泽带着我出海了,刚下船。”
“出海?”周安邦狐疑的自言自语了一阵,嘀咕道:“船上有什么好玩的?”
“对了,你的电话打不通,为什么连闻蕴广的电话也打不通?”
周安邦心里对周轩是放心的,可是对陈泽不放心,在他看来,陈家的儿子,一个没道德,一个没底线,都不是什么好人。
和周镇南不同,周安邦坚决反对周轩和陈泽走的太近。
原因很简单,知子莫若父,他深知自家儿子根本就不是陈泽的对手。
就是连陈潭,似乎也能轻松欺负周轩。
莽撞有莽撞的好处,就是不用太考虑后果。
陈潭就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不按规矩来的典范。
看似粗鲁,却能让体面人破防。
“把电话给闻蕴广,我跟他说两句?”
周安邦暴躁,不仅仅是因为儿子周轩,年轻人做事不周详,情有可原。
闻蕴广可不是年轻人了,他还是周安邦最信任的秘书,也失联两天,这让一直以来感觉掌握全局的周安邦,彻底有种面对失控的恐惧。
周轩弱弱道:“爸,闻叔叔和我在一起,他不放心我,这才陪着跟我在船上。”
从周轩背后,闻蕴广的脸比周轩的更憔悴,却带着一种不健康的潮红。
听到周轩对其父,也就是自己服务的领导说起自己,想到这两天的荒唐,吓得一缩脑袋,在周轩无奈道的眼神下,闻蕴广只好接过手机。
“领导。”
声音有点紧,这两天,闻蕴广都感觉自己是飘在了云上,自己前四十年都白活了一样荒唐。
可真要离开的那一刻,心里仿佛完全放空了,有种说不出的颓废。
“怎么了,蕴广,生病了,嗓子不舒服?”
周安邦听出手下的声音不对劲,也没多想,还以为闻蕴广病了。
闻蕴广急忙解释:
“没有,就是吹了海风,有点不太舒服。这次周轩上船也是我同意的,毕竟在酒店,也没有结果,想要让陈泽付出那么一大笔钱,他也做不了主,还不如让周轩放松放松,毕竟机会难得。”
“有你在,我放心。”
周安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闻蕴广的话,他还是相信的,他笃信闻蕴广不敢骗他。
至于在船上做什么?
这除了钓鱼还能个啥?
总不至于陈泽用女人贿赂周轩吧?
他们是表兄弟,完全没必要。
周安邦根本就想不到,陈泽不仅把周轩拉下水了,连带着闻蕴广都被他拉下水了。
只是这种拉下水,在陈泽这里不是贿赂,而是‘见世面’。
在陈泽看来,周安邦教育儿子的方式方法都错了,人怎么可以压制天性呢?
人性就是个弹簧,被压的太狠,反弹就越厉害。
周轩身上的短板也太明显了,陈家和周家绑在一起,周安邦能出事,周轩却不能。
毕竟周安邦下去了,老爷子还在。
只要老头努力多活几年,周轩一样有机会走上足够的高度。
既然周安邦教儿子不行,陈泽决定偷偷的帮忙给周轩‘补课’,而且是深藏功与名,反正他也不怕周轩告诉周安邦,除非这小子不想活了。
因为周安邦哪怕知道了陈泽做了什么,也不能把陈泽怎么样,却能按住周轩,痛打一顿。
闻蕴广三言两句的就将周安邦的怒火熄灭了,这一切,看在周轩的眼里,本来他应该感激的。
毕竟,他人生二十多年,最大的秘密守住了。
可脑子里却忽然冒出爷爷曾经对他父亲的评价:识人不明,手段一般,不堪大用。
这个评价是给周安邦的,不是说闻蕴广。
此人,还不值得周老爷子评价。
而闻蕴广的表现,看在周旋的眼里,何尝不是对父亲的再次否定!
放下电话,闻蕴广摸了摸额头的虚汗,也不知道是汗还是雨,都有点分不清了。
他唏嘘了一阵,摸出一根香烟,点上之后,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这才悠悠道:“你表弟也太阴险了,拿这招考验我这个老同志。对了,周轩,你身体还行吧?”
“我没事。”
周轩沉默以对,他从内心深处都不认为陈泽有害他的动机,因为完全没必要。
所以,至始至终,周轩都认定,陈泽这么做,必然有其做的道理。
至于闻蕴广?
这个人是父亲的秘书,又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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