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说谁性无能?”
“诶呀妈呀!”林越也吓一跳,“金主爹地从哪儿冒出来的?”
时景初一向的冷脸,往旁边吐着烟圈,身上穿着贯常的短袖短裤,和京北风格一样,只头发是黑色的。
他手上的已经烧了大半,显然在这儿站了好一会儿。
“时总。”姜夏起身,站成毕恭毕敬的样子打招呼。
“你们叫车了吗?没叫车搭我的车,我助理去开车了。”时景初抄着一只手问。
“叫车了。”姜夏低头点亮手机屏幕看,“还有五分钟到。”
虽然料到此行可能会碰见时景初,但没想下飞机就见到,姜夏莫名紧张,这该死的缘分。
“时老板在哪里逍遥回来的?”行李箱拉链仍然拉不上,林越踢一脚放弃,抹着汗站起身,“可怜你的员工,下飞机就快被这天气快蒸熟了。”
“从泰国要饭回来的。”
“没摸几个人妖?”
“都特么阉人,有什么好摸的。”
“人妖服务才顶级。”
“你体验过了?”
姜夏不想听俩人无所顾忌的瞎聊,蹲下去帮林越整顿箱子里的衣物。
从时景初的角度,小姑娘胸口的风光一览无遗,可她没有觉察,嫩白随着她的动作起起伏伏.....
他偏头退后两步,随手把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踢入边上的雨水井。
姜夏余光瞥见他的行为,手上动作顿了一秒,然后翻了个白眼。
时景初抄起手,眼神在她上面略了一下,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怎么?想罚我钱?”
“没有。”
“那你干什么翻白眼?”
“眼睛进灰了。”
“这里很干净。”
“烟灰。”姜夏压紧行李箱,一口气拉上行李箱,指着上方:“这里是禁烟区,您快走吧,当心被巡逻抓住罚钱。”
时景初余光瞥见了侧上方的警示牌,但仍若无其事的看着车道上开来的一台黑车。
林越夸张的对姜夏竖大拇指,呲着白牙笑他:“别欺负小白菜!”
车停在时景初跟前,他拉门上车,拿起手扶箱上的墨镜戴起,谁也不想再理。
时景初真的是在泰国讨了几天饭。
长瑞集团在泰国投资的电子厂近期频繁出现产品质量问题,他去查了几条上游供应链,每一条都有问题,工厂同时面临追责和赔偿,他整个人又烦又燥。
长瑞集团内部这些年围绕时景初的父亲时长远和母亲金瑞形成两派,一直明争暗斗,东南业的业务是时长远搭建起来的,金瑞这边不满他把集团业务越来越多的转移出去,总使暗招给东南亚的工厂招点是非。
因为利益和欲望,时长远和金瑞互相厮杀了近二十年,时景初烦透了夹在父母中间,如今时长远中风偏瘫,但顶着唯一继承人的名号,时景初不得不接下父亲的位置,不然整个长瑞会立即姓金,并被母亲那边一帮吸血的亲戚迅速掏空。
曾经时景初想过给父母分家,但时长远想维持长瑞在电子领域的市场份额,不想放手几个核心大厂,而金家势力在集团内部渗透很深,掌握集团一半以上的供应链,双方都寸步不让,打了几年离婚官司,错过了企业转型智能制造的大好时机,导致长瑞近年一直走下坡路。
表面看时景初有常人几辈子挣不到的财富,实际,他一天靠至少两包烟排解心中的烦躁。
时景初在后座眯着眼睛,助理兰琪递给他笔记本电脑,“有几个审批,你快处理下。”
神烦!
他习惯性的摸出烟,又点上一根。
车窗降下,外面那姑娘的白眼还没翻下去。
他故意清了一下嗓子,姑娘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往后蹿的贼快。
哼,这姑娘该治治人格分裂的毛病。
林越和姜夏来到预定的酒店办入住,由于要“抢人”,两人在酒店吃完午餐便开展工作。
酒店是林越提前联系的,她还订了一间小会议室专门用来办公和会谈。
下午两人分工协作,林越梳理人员信息,姜夏按照邀约话术打电话,一连二十多个电话打出去,大都在她说明目的后表示拒绝,有的直接拒接。
林越不信邪,亲自拨打电话,七八个人,和姜夏一样的结果。林越说话直接,被人拒绝后还质问为什么,有两个人甚至直接骂脏话。
“奶奶腿儿的,给他们提供就业机会,怎么还骂人呢?”林越有点挫败。
“是不是有哪里出问题了?薪资待遇不比原来差,不能一个个全都拒绝吧?”姜夏很疑惑,项目部被解散,员工面临裁员,不可能都没有找工作的需求吧。
“石榴科技也是正规的大科技公司,虽然没上市,但在业内口碑不差呀。”林越也纳闷。
姜夏望着林越惆怅,林越一杯冰咖啡灌下去,仍然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掏出手机请示老板们。
没多久,时景初趿拉着酒店拖鞋出现在会议室,满脸不悦,“刚闭眼,被你电话轰醒,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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