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是整个食堂的精华所在。透明的酒柜里,各色名酒如同沉睡的珍宝:晶莹剔透的飞天茅台、五粮液、国窖1573等顶级白酒;拉菲、玛歌、罗曼尼康帝等名庄红酒;还有成排的进口精酿啤酒。夏微毫不手软,意念一动,整个酒柜连同里面的琼浆玉液瞬间消失。
推开厨房厚重的双开门,寒气更重,但真正的宝藏才展现在眼前。几个巨大的商用冷柜如同钢铁巨兽矗立在角落。夏微满怀期待地拉开其中一个厚重的柜门,浓郁的冷气混合着海洋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是码放整齐、覆盖着厚厚冰晶的顶级食材:
深海珍馐:硕大的澳洲龙虾,甲壳呈现深邃的宝石蓝色,螯足粗壮有力;肥美的阿拉斯加帝王蟹,蟹腿几乎有婴儿手臂粗细;整箱的北海道帆立贝,贝柱饱满洁白如雪;还有新西兰黑金鲍、挪威三文鱼腩、蓝鳍金枪鱼大腹刺身级别的真空包装……它们被极寒定格在最鲜活饱满的状态,冰晶在灯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
陆上精华:真空包装、雪花纹理清晰如大理石的神户和牛A5;整条西班牙伊比利亚黑毛猪火腿;法国鹅肝酱罐头堆成小山;还有整只的澳洲和羊羔、散养走地鸡……
其他珍品: 珍贵的黑松露、白松露被小心地存放在独立的恒温盒里(虽然现在温度恒定);顶级鱼子酱(如Beluga或Osetra)的小罐在冰层下若隐若现;成盒的有机土鸡蛋、新鲜时蔬(虽然大部分已冻坏,但仍有部分耐寒的根茎类蔬菜幸存)。
厨房深处,堆放着二十袋印着“御品”字样的25公斤装泰国香米、十桶未开封的冷榨橄榄油和山茶籽油。各种进口香料、调味品、高档酱油醋蚝油等瓶瓶罐罐摆满了巨大的不锈钢调料架。德国双立人的专业刀具套装、法国Le Creuset的珐琅铸铁锅、日本进口的碳钢炒锅……这些顶级厨具在末世同样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夏微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饕餮,将眼前的一切疯狂纳入自己的空间领域。夏阳和林亦博则化身最得力的搬运工和“寻宝犬”,在厨房的各个角落翻找,不时发出惊喜的低呼:“姐!这里还有几箱意大利面!”“老婆!看!整箱的进口巧克力!”夏微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最后几乎要咧到耳根,这哪里是清扫,分明是洗劫了一座为末日贵族准备的诺亚方舟!她甚至不放心地来回巡视了好几圈,确认连一根高级牙签都没有遗漏。
冰霜覆盖的窗户外,是死寂的、被白色统治的城市废墟。而在这栋大楼的十六层,夏微的空间里,却塞满了人类文明崩塌前最后、也是最奢华的一批遗珍。这强烈的对比,让每一次收获都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狂喜和难以言喻的末世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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