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舒心头一紧。
她想起《毒经》里那段被烧毁又复原的文字：“双心同频者，一亡则俱焚。”
萧沉舟察觉她的僵硬，低声问：“怎么了？”
她摇头，把最后一口血咽回去：“没事，就是突然觉得——咱俩要是挂了，系统肯定得给我发个‘最佳殉情奖’。”
萧沉舟居然笑了下，虽然疼得眉头直抽：“那你记得领奖时穿那件带星轨的汉服，别穿上次决赛那件，肩膀缝线歪了。”
“你居然记得？”她瞪他。
“废话，我偷听了你三年心声，连你吐槽我发型像扫帚都记着。”
“那你有没有听过我骂完你之后……心里补了一句‘但他打架的样子还挺帅’？”
萧沉舟一怔。
秦无绝却在这时猛然挥手，蓝火能量波压缩战场空间，地面裂开蛛网状缝隙，热浪翻滚而出。
楚明舒反手将冰魄草王塞进萧沉舟嘴里：“闭嘴，吃药。”
草王入喉即化，萧沉舟体内经络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像是冻住的河流开始解封。他扶着断剑慢慢站起来，虽仍摇晃，但已能独立支撑。
秦无绝眯眼：“看来我得提前启动清除协议。”
楚明舒抹了把嘴角血迹，冷笑：“等你清完，黄花菜都凉了。”
她转身想扶萧沉舟，却被他轻轻推开。
“我能走。”他说，“这次换我挡在前面。”
风雪渐歇，断崖边缘三人对峙。残垣断壁间，一道新生的血线正顺着萧沉舟的手臂缓缓流淌，滴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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