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老实交代!钥匙在哪?!”
江逸川的名单中就有这个库房管理员,没有一上来就抓他,已经是给他机会了。
就在这时,江步月悄悄走到阎立本身后,压低声音提醒:“阎处长,里面有动静。”
阎立本眼神一凛,当即下令:“里面有人!破门!”
公安同志也不管什么钥匙了,立刻掏出腰间的枪,朝着门锁“砰砰砰”开了几枪,门锁被打烂。
几人合力一撞,“哐当”一声,库房门被撞开,刚好看见地上一个黑漆漆的地道口盖子被合上。
“追!”公安同志率先冲过去,掀开盖子就跳了下去,阎立本、望朝和江步月也跟着往下跳。
地道里很黑,阴风阵阵的,前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跑在最前面的三个黑影见被追上,急了,突然从麻袋里掏出文物,朝后面扔来:“别过来!再追我们就砸了这些东西!”
公安同志和望朝眼疾手快,左躲右闪,伸手接住一个玉杯,又捞住一个青铜小人儿,可还是慢了一步,一个玉瓷瓶“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片。
清脆的响声在地道中回荡,周围响起几声倒吸气的声音。
这些可都是国家的宝贝,就这么被他们糟践了!
江步月看着地上的瓷片,眼底瞬间蒙上一层阴霾。
前面的人突然跟慌不择路似的,在一个本该右拐的岔路口,竟直直往左冲去。
“咚咚咚——”
三个人一头撞在石壁上,当场晕了两个,剩下一个还想爬,被身后的公安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
看着被公安同志押走的五人,阎立本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江步月,语气里满是赞赏,“刚才多亏你提醒,不然还真让他们跑了。你怎么知道里面有动静的?”
“我从小在野林子里长大,耳朵比别人好使点,”江步月笑着打哈哈。
阎立本了然点头,在东省的野林子,确实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然很可能下一秒就祭了野兽的五脏庙。
“明泽那边应该也结束了,我阎立本说话算话,咱这就去gwh,接你们干爸干妈出来!”
望朝和江步月欣然点头,跟在他身后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gwh的院子里,方脸和尖嘴猴正坐在门口的凳子上,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手下的人已经问了好几次,为什么不审问江逸川夫妇。
可这个问题,他们自己也回答不上来啊!满脑子都是要好好看着这两个人,要是这两人出什么意外,他们自己也会死得很惨。
所以自从江逸川和明穗进去,他们就搬了个凳子守在门口,不敢进去,也不敢离开。
尖嘴猴抖着腿,他这泡尿已经憋很久了,究竟要守到什么时候啊!!!
突然,院子外传来汽车声,两人抬头一看,见阎立本带着公安和望朝、江步月来势汹汹,顿时吓得腿都软了。
方脸心跳更是失控,张鑫阴恻恻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咱俩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把老子搞死,你这副主任也得陪葬!”
所有的恐惧都涌了上来,他脑子突然一阵清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阎处长!我招!我全招!都是张鑫逼我的!是他逼我收下赃物,让我给那些小偷开后门!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我是被胁迫的啊!”
“哦对!还有江同志的事,就因为当初你说了句库房的仿品手艺好,张鑫就怀疑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他让赵跃去陷害污蔑你,都是他们表叔侄的奸计,跟我没关系啊!”
阎立本和公安同志面面相觑,都愣住了。
他们还没开口问呢,这就全撂了?
阎立本心里直犯嘀咕:早知道这俩货这么不经吓,当初就该先拿他开刀,也不至于耗了大半个月!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被打开,江逸川和明穗被带了出来。
两人一见江步月和望朝也在,后头还跟着一群公安,顿时慌了:“月月!你们怎么也被抓了?是不是、是不是他们……”
“爸妈,你们想啥呢!”江步月赶紧跑过去,扶住明穗的胳膊,笑着解释,“这位是国家文物处的阎处长,是来还你们清白的!这些公安同志是来抓坏人的,不是抓我们的!我们思想觉悟高着呢,怎么可能犯事?”
江步月骄傲地扬起下巴。江逸川和明穗见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阎立本走上前,紧紧握住江逸川的手,语气诚恳:“江逸川同志,这些年你们受苦了!你提供的名单和证据,帮我们彻底揪出了这群内鬼,我代表组织感谢你!”
江逸川眼眶一红,声音有些哽咽:“只要能把这些国家蛀虫绳之以法,保护好国家的文物,我们受再多苦也值了!”
“我宣布,”阎立本提高声音,“江逸川、明穗无罪释放!等案件查清后,你们可以回博物院复职!”
江逸川和明穗对视一眼,眼里满是苦尽甘来的欣悦,这么多年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一个公安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色凝重:“队长!阎处长!我们在港口截获了两艘准备离港的货船,可船上什么都没搜到!那些船员嘴硬得很,撒泼耍赖,说我们以权谋私冤枉好人,还说要去登报举报我们!”
阎立本嘴角的笑瞬间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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