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临时布置的安全屋内,艾伯特教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确保形象一丝不苟,然后按下了接通键。屏幕上出现了一位身着美国中将制服、面容刚毅却眉头紧锁的白人将军。
“将军,我传输过去的文件,想必你已经详细看过了。” 艾伯特开门见山,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结合你们本土情报部门,尤其是那些被最高权限封锁、关于‘东京异常’事件的报告,我相信您对目前情况的严重性,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具体该怎么做,我想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将军沉默着,指节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眼神深处是难以决断的挣扎。近半分钟的沉默后,他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艾伯特教授,你提供的‘证据’……太过骇人听闻。这需要最高级别的授权,甚至需要动摇我们与日本的盟友关系……我需要一点时间向上汇报,协调各部门……”
“时间?” 艾伯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嘲讽,“将军,如果你想亲眼见证美国本土沦为下一个东京,你大可以花上大半年时间去讨论,让白宫里那位愚蠢的总统和国会山里那些只会扯皮的白痴们,没完没了地召开听证会!等到那个时候……我很乐意坐在安全的角落里,看看你们信仰的上帝,是否真的会保佑美利坚。”
说完,根本不给对方反驳或继续拖延的机会,艾伯特直接伸手,干脆利落地切断了视频通讯。屏幕瞬间变黑,映照出他镜片后那双冷静到近乎残酷的眼睛。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连续的高强度脑力劳动和局势的压力,即使是他也会感到疲惫。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凯瑟琳和莎拉走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凯瑟琳手中捧着的水晶球光芒有些紊乱,莎拉的风衣上还带着战斗后的痕迹。
“教授,” 凯瑟琳声音低沉地汇报,“刚刚……肖恩的造人,突然消失了。”
造人与本体存在着链接,造人突然毫无征兆地消失,通常只意味着一件事——其创造者已经死亡。
艾伯特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揉着眉心,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知道了。”
肖恩的死亡,意味着西美洲队失去了一名重要的资深者战力。他沉默片刻,看向一直如同影子般沉默站在房间角落的、名为约翰的队员——这就是之前自称是外界CIA的成员,虽然是一名新人但作为CIA的特工适应的非常快。
“约翰,” 艾伯特开口道,“你也一起准备吧。这或许……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
与此同时,东京中心,戒备森严的皇居。
一支由黑色豪华轿车和数辆不起眼的白色面包车组成的车队,在出示了特殊通行证后,悄无声息地驶入了这座平日庄严肃穆的场所。车队没有在外苑停留,而是直接深入内苑,最终停在了一处偏僻的、看起来像是后勤入口的古朴建筑前。
首相率先从轿车上下来,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苍白,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决绝和一丝狂热。他挥了挥手,那些白色面包车的后门被猛地拉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表情冷硬的男人粗暴地将里面的人拽了出来。
那是一个个年轻女孩,看起来最大的不过二十出头,最小的可能才十几岁。她们无一例外地被反绑着双手,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绝望而惊恐的“呜呜”声,泪水糊满了她们年轻的脸庞,眼中充满了不解与极致的恐惧。
首相没有多看这些女孩一眼,只是对领头的黑衣人点了点头,然后率先朝着建筑内走去。这是一条通往地下的隐秘通道,台阶古老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腐和淡淡腥甜混合的怪异气味。
推开一扇沉重的、刻画着扭曲符文的石门,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石门开启,门后并非阴暗地窖,而是一座极其广阔、灯火通明的地下殿堂。穹顶高耸,绘着仿佛在不断蠕动的诡异星空壁画。而在大殿的最中央,矗立着一座难以名状的雕像。
那雕像的材质似石非石,似玉非玉,通体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仿佛内脏般的暗粉色。它的形态极其诡异,似乎是一个盘坐的人形,但又充满了不协调的、扭曲的触手和翅膀般的结构,面部模糊不清,仿佛笼罩在一团流动的阴影中,唯有偶尔,会从那阴影中透出一点令人心悸的红光。最令人不安的是,首相每次看到这座雕像,都感觉它的形态与上一次见到时,有了一些细微的、难以名状的不同,仿佛它在极其缓慢地……改变。
而雕像基座上,庄重地摆放着一本巨大、古朴的书籍。书籍摊开着,书页是某种薄如蝉翼的金属片,上面用散发微光的液体书写着密密麻麻的符文。书籍摊开着,书页并非纸张,而是某种薄如蝉翼的金属片,上面用某种散发着微弱金色光芒的液体,书写着密密麻麻、充满玄奥力量的符文和图案。这些金色纹路如同有生命的血管般,在书页上缓缓流淌,散发出一种古老而神圣的气息,与整个大殿的邪异格格不入,却又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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