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修长的双腿烦躁地踢动,直到力气耗尽才安静下来。
黑暗中,她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复。
翻过身,望着窗棂间的那缕银辉,许久,她嘴角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笑意。
寂静中忽然响起一阵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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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席后,孙祺站在餐馆门口目送大家离开,随后和盛和一起往工作室走去。
“小叔,神仙姐姐本人比电视上更耀眼。”
孙祺点头认同。
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盛和的称呼。
毕竟按真实心理年龄,这声“叔”也还算合适。
“等你在演艺圈待久了,就会明白**如云。
不过论气质和容貌,你这位神仙姐姐确实少有。”
“那……她有没有可能成为我婶婶?”
孙祺差点被呛到。
要是让刘一非听到这种说法,估计会气得跳起来。
“胡闹!她才二十岁。”
“在我们老家,这个年纪的女孩不少都已经当妈妈了。”
孙祺一时语塞。
即便是在多年后,有些地方依然存在早婚的习俗。
但人生轨迹怎能简单类比?
提到惊艳,他脑海中又浮现出火锅蒸腾的雾气中,那个姑娘吃青菜时颤动的睫毛。
啧,确实让人着迷。
抛开“窈窕淑女,寤寐求之”的文雅说法,直白地说——美好的事物,谁不向往?
前世作为旁观者的他,重生后接触过不少女星,但刘一非仍是其中最让他心动的一个。
而且不管那些黑粉、红粉还是路人粉,如果真有机会在现实中和神仙姐姐近距离接触,像朋友一样聊天,一个一个问,谁敢说自己能不动心?
孙祺也是个正常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人。
人天生就喜欢美好的东西,看到就心情愉悦,就像他有时候也会偷偷瞄一眼杨**一样,他自己都控制不了,仿佛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再说,欣赏美,又不犯法。
幸好他从小三观端正,否则有了重生这样的机会,早就放纵自己,随心所欲了,一个都不想放过,一个都不想松手。
抛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两人一路回到小院,各自洗漱后回房。
孙祺躺在床上,思绪纷乱,百无聊赖。
他和刘一非约好明天去录歌,得认真考虑编曲的事。
可越想越想,脑海里又浮现出刘一非的身影。
唉,不行了,再这么躺着胡思乱想下去,理智都要崩溃了。
既然睡不着,干脆别睡了。
孙祺起身,走进次卧。
次卧和主卧面积差不多,只是用途不同。
虽然也有床,也能住人,但主要是作为书房使用。
孙祺的电脑、乐器、一些书籍和剧本都放在这里。
还是继续研究歌曲吧。
神仙姐姐想要一首动漫主题曲。
既然已经答应了她,无论如何也得写出一首像样的作品。
就算不为刘一非,光是词曲作者兼制作人能拿到百分之二十的分成,也值得认真做。
不拿白不拿嘛。
他没有在日本发行歌曲的能力和人脉,这种借助他人资源赚外国钱的机会太难得了。
关于动漫主题曲,他听过的不多。
孙祺工作后对动漫就不感兴趣了。
动画电影还能看看,但追剧式的动漫,实在没时间。
有那时间,打游戏不香吗?
所以他印象深刻的也就几部,而且都是特别出名的。
其中就包括——也仅限于——《火影忍者》《死神》《海贼王》这三部。
不说动漫本身如何,单说主题曲的话,
他认为最好听的是《火影忍者疾风传》的主题曲《青鸟》。
因为只有《火影忍者》他是完整追完的,其他两部都没看完。
《青鸟》原唱是日本的生物股长组合,是《火影忍者疾风传》的片头曲,2008年发行。
这首歌节奏明快,开头旋律充满力量,整体风格积极向上。
生物股长的演唱完美诠释了歌曲突破束缚、追寻自由的主题。
孙祺一直很喜欢这首歌。
后来随着网络信息发达,他才知道这首歌背后还有不小的争议——涉嫌抄袭。
起初他不在意,毕竟音乐创作中相互借鉴很常见。
有句话说得好:中岛美雪养活了一代港台音乐人。
但这次情况相反,是别人抄我们的。
这种反转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查证后他发现,《火影忍者》主题曲《青鸟》确实抄袭了许巍1997年专辑《在别处》中的同名歌曲。
当时评论区吵得不可开交,作为吃瓜群众的他特意听了许巍的原版。
听完后他彻底震惊了——这都不算抄袭,那什么才算?
节奏、旋律,甚至主要乐器都一模一样。
还有人强辩:
“现代流行乐的旋律早就被开发完了,都是借鉴古典音乐。
两首歌都借鉴了贝多芬《悲怆奏鸣曲》第三乐章,不算抄袭。”
还有人辩解:“国际上认定抄袭的标准之一是必须接触过原作。
两首歌相隔十年,根本不可能接触。”——难道不知道互联网的存在吗?
更荒唐的是有人说:“歌词完全不同,不能算抄袭。”——中文和日文的歌词怎么可能一样?
孙祺觉得这些说法太可笑了。
如果时间顺序反过来,是许巍抄袭的话,早就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2023年,还有人盲目崇拜外国文化。
当然,有些方面他们确实做得不错,比如那些无私奉献的日本老师,确实丰富了网友的业余生活。
可以欣赏,但不能无脑吹捧。
所以孙祺决定,既然有机会,就让这首歌不再有争议。
干脆直接抄过来好了。
“叮咚”“叮咚”
孙祺一边弹吉他回忆曲调,一边根据旋律写下简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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