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股东也是脸色煞白，看着沈清越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不可理喻的疯子！
林老死死盯着沈清越，握着拐杖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他知道，今天这场谈判，已经彻底破裂了。眼前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能用利益或者道理说服的。她就是个疯子！一个拥有可怕能量和智慧的疯子！
“沈清越，”林老的声音嘶哑，带着最后一丝试图维持体面的努力，“你别后悔！”
“后悔？”沈清越止住笑，脸上的表情瞬间收敛，只剩下全然的冰冷和肃杀。
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长桌对面的瑞林众人，如同女王俯视着她的疆域和……即将被碾碎的敌人。
“该后悔的，是你们。”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会议室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
“之前，只是陪你们试试水。”她红唇勾起，那笑容冰冷而绚烂，如同淬了毒的曼陀罗，“从现在起——”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张或惊恐、或愤怒、或绝望的脸，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正式开战。”
说完，她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迈着从容而坚定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充斥着失败和恐惧气息的会议室。
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
留下瑞林的一众股东，面如死灰。
他们知道，沈清越口中的“正式开战”，绝不仅仅是说说而已。
一场真正的、你死我活的商业绞杀，即将拉开血腥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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