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周末特有的慵懒气息。然而,602室的氛围却与这份慵懒截然不同。林砚早早起床,神情专注地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几份文件。最上面那份,正是他花了三天心血打磨完成的《小幸运》最终版词曲手稿。纸张上布满了音符、歌词和他自己做的各种标记,字迹清晰而有力。
苏清鸢还在睡梦中,昨晚聆听《小幸运》的感动和幸福似乎还萦绕在她嘴角甜甜的笑意里。林砚没有打扰她,轻手轻脚地准备好一切。他的眼神中除了完成创作的满足感,更多了一份深思熟虑的审慎。赵峰之前抢夺曲瑶歌曲、试图在诗词大赛上构陷他的种种卑劣行径,如同警钟般在他脑海中回响。他绝不允许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小幸运》这首对他和苏清鸢意义非凡的歌上。
“必须把风险扼杀在摇篮里。”林砚心中默念,将手稿和提前打印好的着作权登记申请表一起放进一个透明的文件袋里。他要做的,就是为这份凝结着爱意和回忆的作品,穿上最坚固的法律铠甲——注册版权。
上午九点,林砚独自一人来到了市版权登记中心。周末的登记中心人并不多,大厅里显得安静而肃穆。取号、等待,流程井然有序。轮到林砚时,他走到窗口,将文件袋递给了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戴着眼镜、态度和蔼的工作人员。
“您好,我想申请登记一首音乐作品的着作权。”林砚礼貌地说道。
工作人员接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手稿和申请表,仔细地翻阅起来。当他看到手稿上工整的五线谱、详尽的歌词以及那份明显是精心创作而非随意涂鸦的痕迹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他抬头看了看林砚,年轻的面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认真。
“《小幸运》……林砚先生,是吧?”工作人员核对了一下申请表上的信息,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地笑道,“现在像您这么年轻的创作者,主动来登记版权,而且还准备得这么齐全、这么认真的,可真是不多见了。大多数人都觉得麻烦,或者意识不到重要性。”
林砚闻言,也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经历过风雨后的了然和谨慎:“谢谢。主要是……之前身边有朋友的作品被人盯上过,差点被抢走,吃了亏。所以觉得,还是提前做好保护比较安心,不想再重蹈覆辙。”
他没有明说赵峰的名字,但话语中的无奈和警惕,工作人员似乎也能领会几分,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嗯,您考虑得很周到。版权登记虽然不能完全杜绝侵权,但确实是证明原创和确立权利的最有效方式之一。特别是您这种手稿齐全、创作过程清晰的,一旦登记成功,就是最有力的法律凭证。”
工作人员熟练地开始办理手续,扫描手稿、录入信息、核对申请表。整个过程高效而专业。林砚安静地配合着,心中那份因为未知而产生的细微忐忑,渐渐被踏实感所取代。
大约半小时后,手续办理完毕。工作人员将一份新鲜出炉的、盖着红色公章的《作品登记证书》递交给林砚。证书上清晰地印着作品名称《小幸运》,作品类型为音乐作品,着作权人:林砚、苏清鸢(林砚在申请时,毫不犹豫地将苏清鸢列为共同着作权人)。证书编号、登记日期等信息一应俱全。
拿着这张薄薄却分量十足的证书,林砚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他仔细地将证书收好,然后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拍了一张清晰的照片。他立刻将照片发给了团队里最可靠的技术后盾——王磊。
“磊子,《小幸运》的版权证书拿到了。原件我保管,照片发你存档。顺便,帮我把从最初灵感草稿到最终修改版的电子记录都整理备份一下,做个详细的‘创作时间线’文档。以防万一。”林砚附上了一条简短的留言。
王磊的回复几乎是秒到,带着他一贯的高效和靠谱:
“收到!砚神!证书照片已存入加密云盘!放心!”
“创作时间线文档我已经在整理了!从你周一早上在书房发呆(我猜是在构思)开始,到每次修改的自动保存记录、还有你跟我讨论编曲的聊天记录,我都留着呢!时间戳清清楚楚!”
“嘿嘿,这下可是铁证如山!谁要是再敢动歪心思,想抢这首歌,咱们直接一套‘证据组合拳’锤死他!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王磊充满干劲的回复,林砚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有这样一个心思缜密、技术过硬的伙伴在背后支持,感觉确实安心很多。这种将潜在风险提前规避、将重要事物牢牢保护好的感觉,让他充满了掌控感和责任感。
下午,阳光透过窗户,将客厅照得明亮而温暖。苏清鸢睡了个舒服的懒觉,精神饱满地起了床。她看到林砚正坐在沙发上看书,便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凑了过去。
“在看什么呀?”她笑嘻嘻地问。
林砚放下书,转头看着她红润的脸颊和明亮的眼睛,心中柔软一片。他微微一笑,从身旁的文件夹里拿出了那份版权登记证书,递到苏清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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