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黑风堂余孽交由保长处置后,落马镇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气。镇民们感念七少年与刁刁的恩情,特意备了些酒菜送到客栈,席间笑语不断,倒让初涉江湖的少年们多了几分暖意。
酒过三巡,马嘉祺看向刁刁:“刁姑娘,你既知黑风堂与玄铁令有关,可还知晓其他线索?”
刁刁放下酒杯,指尖轻点桌面:“玄铁令的传闻由来已久,说是前朝镇国大将军所铸,共三枚,得全令者可开启他藏于漠北的兵甲库。只是年代久远,真真假假早分不清。不过黑风堂背后的‘总堂’,我倒略有耳闻——”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江湖上有个叫‘影阁’的组织,近年少有露面,却在暗中搅动风云。听说他们行事狠辣,专做些窃取秘宝、暗杀要人的勾当,黑风堂这类帮派,多半是他们安插在各地的眼线。”
严浩翔折扇轻敲掌心:“影阁……我在书院的古籍里见过只言片语,说他们内部等级森严,核心成员皆以代号相称,连姓名都极少外露。”
刘耀文听得热血上涌:“管他什么影阁暗阁,敢为非作歹,咱们见一个打一个!”
宋亚轩轻声劝道:“耀文,不可轻敌。能在江湖立足多年,想必有过人之处。”
正说着,丁程鑫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方才在黑煞的卧房暗格里找到的,看火漆样式,不像是黑风堂所有。”
马嘉祺接过密信,小心拆开。信纸泛黄,上面的字迹潦草却透着一股阴鸷,所用并非寻常文字,而是一种奇特的符号。
“这是……”张真源皱眉,“像是某种密文。”
刁刁凑近一看,忽然道:“这符号我见过,在西域的一些古遗址里。我曾跟着一位行脚商学过几个,好像是‘影’、‘令’、‘漠北’这几个意思。”
严浩翔接过信纸仔细研究:“我试试破解。书院的《奇文考》里记载过类似的加密方式,是以天干地支为底,再打乱顺序……”他取过纸笔,一边演算一边标注,半个时辰后,终于抬起头,“大概能看懂了。”
众人围拢过来,严浩翔逐字解释:“信是影阁发给黑煞的,让他留意玄铁令的下落,尤其提到‘青衫客’可能携带一枚,若遇此人,需不惜一切代价夺取。还说,影阁的‘玄字使’已出发前往漠北,让黑煞在此地拖延可能出现的追查者。”
“青衫客?”贺峻霖好奇,“是哪位江湖前辈?”
刁刁摇头:“没听过这个名号。或许是化名。”
马嘉祺沉吟道:“漠北……兵甲库……看来影阁的目标确实是玄铁令。他们让黑煞拖延追查者,恐怕是怕有人坏了他们的事。”
丁程鑫眼中精光一闪:“那我们偏要去漠北看看。一来能追查玄铁令下落,二来或许能揪出影阁的尾巴。”
“可我们对漠北不熟,那里风沙大,还有不少马匪盘踞……”宋亚轩有些担忧。
“这有何难?”刁刁拍了拍胸脯,“我去年随商队去过一次漠北,熟得很!你们要是信我,我带路!”
七人对视一眼,马嘉祺点头:“那就有劳刁姑娘了。我们明日一早出发,先往西北方向走,到张掖再补给,然后穿越大漠。”
次日清晨,八人备好干粮饮水,辞别镇民,踏上前往漠北的路。
出了落马镇,一路向西,景色渐渐变得苍凉。原本的青山绿水换成了戈壁荒滩,风里夹着沙砾,吹得人脸颊生疼。
贺峻霖的软鞭被风吹得直响,他裹紧斗篷:“这鬼地方,连只鸟都没有。”
张真源递给他一块水囊:“省着点喝,过了前面的风口,才能找到水源。”
正走着,前方沙丘后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尘烟滚滚,十几个骑着劣马的汉子手持弯刀冲了出来,为首的是个独眼壮汉,脸上带着刀疤,正是当地有名的“沙狼帮”马匪。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刀疤脸放声狂笑,“识相的把财物留下,再把那小娘子交出来,爷爷还能饶你们一命!”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刁刁,满是贪婪。
刘耀文怒喝一声,挺枪便刺:“找死!”
马匪们没想到这几个少年敢反抗,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刘耀文的枪法迅猛,一枪挑落两个马匪的弯刀;张真源双掌翻飞,将靠近的马匪震得落马;宋亚轩的长剑如丝带般缠绕,卸去对方兵器的力道;丁程鑫身形飘忽,双匕专挑马匪的马腿,转眼就有三匹马栽倒在地。
贺峻霖的软鞭更是灵活,“啪”地一声缠住一个马匪的手腕,猛地一拉,对方惨叫着被拖下马背。严浩翔则折扇轻点,专打马匪的穴位,被他点中的人无不瘫软在地。
马嘉祺护在众人侧后方,长剑出鞘,剑气森然,但凡有漏网之鱼靠近,都被他一剑逼退。
刁刁也没闲着,她翻身跃上一匹无主的马,短刃在手,如一道青影穿梭在马匪之间,所过之处,马匪纷纷落马,动作干净利落,比少年们更多了几分江湖历练的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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