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众人兵分两路。马嘉祺、丁程鑫、苏清绾去金铺等地询问失窃细节;宋亚轩、张真源、刁刁去城外破庙探查;刘耀文、严浩翔、贺峻霖则在城里打听流沙帮的消息。
宋亚轩三人来到破庙时,已是午后。破庙荒废已久,蛛网密布,角落里堆着些干草。刁刁在草堆里翻找一阵,忽然摸到一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正是一枚青铜铜牌,上面刻着沙漏图案,边缘还有磨损的痕迹。
“真的有!”刁刁将铜牌递给宋亚轩。
宋亚轩接过铜牌,触手冰凉,忽然发现牌背面刻着几个小字:“七月初七,望江楼。”
“七月初七?就是后天!”张真源道,“看来他们要在望江楼碰头。”
正说着,庙外传来脚步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走了进来,看到他们手中的铜牌,脸色骤变,转身就跑。
“拦住他!”宋亚轩喊道,三人立刻追了上去。
乞丐跑得飞快,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宋亚轩几个起落便追上,长剑轻轻一点,挑落了他腰间的包裹。包裹散开,里面滚出几枚珠宝,正是金铺失窃的赃物。
“说!流沙帮的人在哪?”张真源上前,一把按住他。
乞丐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道:“在……在望江楼三楼……帮主说后天要分赃……”
另一边,马嘉祺等人也从金铺掌柜口中得知,失窃的玉器上都刻着特殊的记号,像是某种家族徽记。
“看来这些玉器不是普通赃物,或许对他们有特殊意义。”丁程鑫分析道。
傍晚时分,众人汇合,将线索一一整合。
“流沙帮后天在望江楼分赃,正好一网打尽。”刘耀文摩拳擦掌。
严浩翔却摇头:“他们敢在望江楼这种热闹地方碰头,怕是有恃无恐。说不定设了陷阱。”
马嘉祺点头:“不管有没有陷阱,都要去。不仅要追回赃物,还要问清楚他们偷这些玉器的目的。”
苏清绾自告奋勇:“望江楼是我家的产业,我可以安排你们在二楼雅间,方便观察。”
七月初七这天,望江楼格外热闹。三楼被一群神秘人包了下来,个个面露凶光,腰间都隐约露出沙漏铜牌的一角。
二楼雅间里,马嘉祺等人透过窗缝观察着三楼的动静。刁刁扮成送菜的小厮,端着托盘上了三楼,很快便回来禀报:“里面有十几个人,为首的是个独眼老头,正在清点赃物,说要凑齐‘七星玉佩’,开启什么‘沙海秘藏’。”
“七星玉佩?”柳长卿忽然道,“我想起来了,二十年前流沙帮盗掘的,是西域古国的一座王陵,据说王陵里藏着无数宝藏,但需要集齐刻着北斗七星的七枚玉佩才能打开。他们当年只找到三枚,剩下的四枚流落到了中原,没想到竟被他们查到了下落。”
“这么说,失窃的玉器就是那四枚玉佩?”贺峻霖道。
“多半是。”马嘉祺沉声道,“他们凑齐玉佩,怕是又要去盗掘古墓,危害一方。”
正说着,三楼忽然传来争吵声。只见那独眼老头一拍桌子:“老三,你竟敢私藏一枚玉佩?!”
一个精瘦的汉子脸色发白:“帮主,我没有……”
“还敢狡辩!”独眼老头一把夺过他怀中的玉佩,“这‘天玑’佩明明在你身上,若不是我早就盯着你,差点被你独吞!”
汉子见事已败露,忽然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刺向独眼老头:“既然被你发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三楼顿时大乱,流沙帮的人自相残杀起来。
“机会来了!”丁程鑫道。
马嘉祺一挥手:“行动!”
八人立刻冲上楼,趁乱出手。马嘉祺剑挑独眼老头,丁程鑫双匕制住精瘦汉子,宋亚轩与张真源护住散落的玉佩,刘耀文、严浩翔、贺峻霖则对付剩下的帮众。
刁刁身法最快,转眼就将几枚散落的玉佩收拢在怀里。
流沙帮本就内乱,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过片刻功夫,就被尽数制服。
独眼老头被马嘉祺剑尖抵住咽喉,却依旧嘴硬:“你们毁了我的大事!那沙海秘藏里的宝藏,足以让整个江湖疯狂!”
“为了宝藏,就肆意盗窃,草菅人命?”马嘉祺冷声道,“这些玉佩,我们会交给官府,物归原主。”
苏清绾带着官差赶来,将流沙帮的人悉数押走。望江楼的风波,就此平息。
当晚,县衙摆酒庆祝。苏清绾看着众人,眼中满是敬佩:“没想到各位不仅武功高强,还如此正直,清绾实在佩服。”
刁刁把玩着一枚找回的玉佩,忽然道:“说起来,这流沙帮和影阁都去过漠北,又都在找宝藏,你们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柳长卿叹了口气:“漠北的风沙里,藏着的秘密,怕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马嘉祺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忽然有种预感——他们的江湖历练,或许还未结束。那些关于漠北的秘密,关于影阁和流沙帮的联系,如同一个个未解的谜团,正等着他们去揭开。
次日,八人辞别苏县令父女,继续往青云山方向走去。官道上的杨柳依旧依依,只是少年们的眼神中,除了最初的憧憬,更多了几分历经风雨后的沉稳。
前路漫漫,江湖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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