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阳光像熔化的铅水倾泻在非洲草原上,五个瘦小的身影在猴面包树下拉出歪斜的影子。季博达眯起眼睛,汗水顺着睫毛滴在滚烫的枪管上,发出的轻响。
树冠上悬挂的猴面包果在热浪中微微晃动,距离地面至少十几米。季博达单膝跪地,AK-47的枪托抵在肩窝——这个姿势对六岁的身体来说还是太勉强了,后坐力会让锁骨留下淤青。
第一枪打偏了,子弹擦过果柄,树皮碎片簌簌落下。吓得捂住耳朵,却已经机灵地跑到落点下方,仰着脑袋等待。
- 第二枪:调整仰角,子弹撕开果柄纤维(果实坠落时砸起一片尘土)
- 第三枪:故意展示给孩子们看——屏息时枪管随心跳的微幅摆动
- 第四枪:让试着扣动(结果后坐力把他掀了个跟头)
当第八个果实落地时,突然扯了扯季博达的衣角:有东西在看你。
季博达的余光扫见:
- 三十米外枯草丛的异常晃动(非风力所致)
- 树冠上的织巢鸟突然集体噤声
- 空气中飘来腐肉与麝香混合的气味
季博达不动声色地卸下弹匣,假装检查子弹——一对金黄色的瞳孔在灌木丛中闪烁。
继续捡果子。季博达用脚把最近的果实踢向,声音刻意放轻,别跑,别叫,慢慢往河边移动。
孩子们表现出惊人的战场素养:立刻把砍刀换到右手,拉开枪保险的声音轻得像呼吸。当那只花豹从草丛中探出头时,五把AK-47同时指向它——虽然其中四把在剧烈颤抖。
花豹的胡须上还沾着什么动物的血,显然刚经历过厮杀。它盯着这群,鼻翼翕动,最终慢慢退回了草丛——不是惧怕枪械,而是嗅到了更危险的气息:这些孩子身上沾染的硝烟味,比狮子的领地标记更刺鼻。
花豹的嘶吼声像砂纸摩擦铁皮,在空旷的草原上炸开。它伏低前肢,金黄色的瞳孔缩成两道细缝,露出森白的犬齿——那上面还挂着碎肉,泛着猩红的光。
季博达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注意到:
1. 花豹左前爪有伤
2. 尾巴尖端缺了一撮毛,这或许与其他掠食者搏斗的标记
3. 腹部凹陷,还处于饥饿状态,攻击性翻倍
别动。季博达低声道,声音像绷紧的钢丝。
但的砍刀已经一声掉在地上。
花豹的肌肉瞬间绷成流线型——
哒哒哒!
季博达的短点射精准地切开空气。第一发子弹打碎花豹的右肩胛骨,第二发穿透咽喉,第三发却故意打偏,在它耳畔溅起一蓬红土——
- 给孩子们示范控制射击
花豹栽倒在尘土里,前爪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突然冲上去,举起枪托就要砸——
季博达按住他的肩膀,活着放血,肉不酸。
阳光下,五只小手忙碌起来:
1. 用匕首割开动脉
2. 小心剖开花豹的肚子
3. 收集内脏
4. 负责剥皮(完整豹皮是很昂贵的)
干枯的灌木丛里,血腥味混着腐叶的土腥气弥漫在空气中。花豹的尸体横陈在地上,皮毛仍泛着油亮的光泽,只是那双曾经凶戾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空洞的死灰色。
小红蹲在花豹的尸身旁,手里攥着一把锋利的短刀,小心翼翼地沿着腹部划开一道细长的口子。她的动作很轻,生怕划破珍贵的皮毛——完整的豹皮能换不少物资,绝不能浪费。
狂龙蹲在另一侧,粗壮的手指捏住皮肉边缘,一点一点地往外撕扯。他的手法不如小红细腻,但力气够大,能轻松扯开那些粘连的脂肪和筋膜。
“妈的,这玩意儿真难搞。”狂龙啐了一口,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平时干惯了粗活,可这种精细活儿却让他有些不耐烦。
小红没吭声,只是微微皱眉,继续专注地剥离着皮下那层黄白色的脂肪。她知道,狂龙性子急,稍不留神就可能撕坏皮毛,所以她必须更小心。
“慢点,别扯坏了。”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狂龙撇了撇嘴,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放慢了些。
老鼠蹲在不远处,正兴致勃勃地扒拉着花豹的内脏。他喜欢干这活儿——血腥、混乱,但又充满原始的满足感。他抓起一团滑腻的肠子,咧嘴一笑,正准备丢进收集袋里。
“只要心脏和肾脏。”季博达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冷冰冰的,不容反驳。
老鼠一愣,转头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困惑:“啊?这些肝啊肺啊都不要了?多浪费啊!”
季博达没解释,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如刀锋般锐利。
老鼠咽了咽口水,不敢再多嘴,但心里还是犯嘀咕:“这么好的东西都不要?以前饿急了连老鼠内脏都吃,现在倒讲究起来了……”
他悻悻地丢掉手里的肠子,转而小心翼翼地摘出心脏和肾脏。这两样东西颜色鲜红,摸上去还带着余温,显然是上等的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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