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张武长老每天教授神奇法术。
第一天,他伸出食指对着花岗岩轻点,那碗口粗的顽石应声而裂。
孩子们惊叹,知世踮脚睁大眼睛,暗自计算力量、速度与穿透力的关系。
张长老说:“金之性,是骨血里的坚韧,是千锤万凿不折的刚。金系法术的根,在一个‘凝’字——凝心、凝力、凝万物之锐于一点。”
第二天,操场上飘着草木清香。阳光和煦。
张武长老的声音也染上了暖意,他让孩子们将手掌贴在粗糙的树干上:“木之性在‘生’,不是强取,是共鸣——你懂它的脉动,它便愿为你苏醒。”
知世依言凝神,指尖刚触到树皮,便觉一股温凉的气流顺着指缝钻入体内。
就在此时,长老抬手拂过一根枯槁的枝桠,那枯枝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芽、展叶,嫩绿的新叶在风中轻晃,宛如初生的婴孩。
“这是‘生息术’,”长老含笑而语,“木系法术,不争杀伐,只唤希望,只种未来。”
第三天,天降细雨,张武长老站在雨幕中,双手虚托,空中雨滴汇聚成晶莹水球。
水球在他手中时而变水剑,时而变水莲花,最后他手一扬,水球碎裂成雨雾消散。孩子们如痴如醉,水球消失时发出惋惜叹息。
知世站在屋檐下,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 对水分子的聚合与形态控制,已超越纯粹机械,触及更深领域。
第四天,夏末晨风拂过操场。张武长老摊开手掌,一簇火苗凭空出现,在掌心跳跃,逐渐膨胀成拳头大小的火球。
火球在他指尖操控下变飞鸟、游灵蛇,形态莫测,却始终温顺盘旋,无火星溅出。这份精妙控制力让人痴迷。
知世悄悄伸手,触碰一片被火星点燃又熄灭的枯叶,感受那转瞬即逝的灼热。
第五天,天空晴朗,张武长老双足站稳,猛地跺向地面,“隆” 的一声闷响,脚下地面如波浪隆起,瞬间形成半人高土丘。
接着他轻轻一挥手,土丘迅速平复如初,无一丝裂缝。孩子们兴奋跑过去踢泥块玩耍。
“土是根,”长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沉稳而深远,“它不争锋芒,却承载万物。花、树、人、屋,离了土,什么都立不住。”
知世蹲下身,抚摸温热泥土,望向张武长老沉稳如岳的背影,若有所思。
授课结束,张武长老环视眼中闪着光芒的孩子们,缓缓说:“今日所为,是为你们心中种下道种。何时发芽结果,长成大树还是小草,全看各自造化。记住,修行之路漫长艰辛,坚持不懈,终会收获属于自己的果实。”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一群困惑又兴奋的孩子在院子里窃窃私语。
知世立于原地,摊开掌心,仿佛仍能感受到金的冷冽、木的温润、水的柔韧、火的炽热、土的沉稳。仿佛在她幼小世界里架起通往未知领域的桥梁。
那颗 “道种”,似乎已在她心中找到最肥沃的土壤,等待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1935年,距离知世初到石屏已过去一年。这座滇南小县依旧维持着它表面的宁静与古朴。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光滑,清晨的薄雾笼罩着飞檐翘角的古建筑,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一个身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的身影踏入了石屏县。他叫李明玄,面容清瘦,颧骨微凸,但一双眼睛却异常坚定,仿佛燃烧着两簇不灭的火焰。
他此行的第一站,是李家寨的集市,李明玄从贴身的布包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卷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古籍,封面上是三个古朴的篆字——《坐忘经》。
他径直走到绸缎铺前,向富商钱万贯说:“我姓李,路过此地,你买我们家传的功法吗?名字叫《坐忘经》,可以延年益寿,开价一万两银子。”
钱万贯捏着八字胡,轻蔑地扫了一眼,嗤笑道:“这年头,还搞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
他身边的锦衣少年——正是去年买下知世闹钟的钱家公子钱少杰,更是毫不留情地嘲讽道:“一个穷酸秀才,拿本破黄纸就想换我家的真金白银?想钱想疯了?快滚,别脏了我家铺子!”
李明玄并未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和自信,随后便转身离去,继继续寻找下一个买家。
一天,他来到李家寨小学。他找到了正在操场玩耍的知世。
李明玄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知世,你小小年纪,有如此天赋,为何不将你的才智用在正途,反而帮着李大川,为这些富商老爷们赚钱,助纣为虐?”
知世抬起头,看到这个陌生而锐利的男人,心中一惊。她不喜欢这种被审问的语气,反驳道:“李大川是我父亲,我用自己的手艺赚钱,有什么不对?我做的手推车,让矿工们省了不少力气;我做的闹钟,也让许多人生活方便。这怎么叫助纣为虐?”
李明玄说:“你太天真了!你做的再多,也只是在修补这个腐朽世界的边角,根本改变不了它吃人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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