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舔舔手指,一本正经教导:糖要慢慢舔,或者泡水喝!
这样啊?我不知道呢!苏青憋着笑,那回去把你那块分我一半,让我也泡水喝或者慢慢舔好不好?
啊?已经分过你一半了!小豆丁立刻把糖藏到身后,一脸防备。
她连忙把糖拿到身前,对着它几声:青小舅舅,你还要吃吗?
要的!
呸呸呸
苏青和小豆丁有说有笑地并肩走着。
秦淮茹跟在后面,眼中泛起羡慕的涟漪。
自从丈夫走后,家里就没一件顺心事,她已经很久没和孩子这样轻松地说过话了。
每天回到家,耳边总是此起彼伏的妈我饿了妈我要零食的叫嚷声。
望着前面那个和槐花年纪相仿的小姑娘,秦淮茹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
往常觉得这丫头傻乎乎的,哪比得上自家机灵的槐花,可今天看到她把大白兔奶糖换成古巴糖也要和舅舅分享的样子,心头竟涌起一丝暖意。
咕噜——
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思绪。
青小舅舅,你是不是刚拉完粑粑,肚子饿啦?小豆丁天真地问。
苏青扭头看向秦淮茹的肚子,笑着重复:问你呢,是不是拉完粑粑饿了?
在孩子面前胡说什么!秦淮茹涨红了脸,拎着菜篮子快步走开了。
她逃也似的冲进四合院,才发现傻柱家房门紧闭。
怎么还没回来...她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喃喃自语,肚里又传来一声。
正要去厨房,迎面撞见正在烤火的贾张氏。
哟,早上还说揭不开锅,这会儿又是鸡蛋又是菜的,钱从哪儿来的?贾张氏阴阳怪气地盯着她手里的菜篮。
跟厂里预支了粮票,还找傻柱借了钱...秦淮茹低声解释。
呸!他昨儿个刚赔出去五块,今儿又借你五块?贾张氏猛地站起来,你给我老实交代,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傻柱肯替棒梗扛事儿,还借我五块钱,全因我应了他要把表妹秦京茹说给他。
你可甭瞎琢磨!”
秦淮茹扯起谎来眼皮都不眨,贾张氏这糊涂老太太哪儿是她的对手。
贾张氏脸色稍霁,拧着眉头道:“我把话撂这儿,你要敢胡来,可别怪老娘撕破脸!”
“那您倒是说,今晚这饭还吃不吃?”
秦淮茹把菜篮子往桌上一墩。
“吃!凭啥不吃?”
贾张氏拍着炕沿嚷嚷,“连吃半个月窝头,棒梗小脸都尖了。”
秦淮茹瞅着婆婆肥厚的双下巴,心里冷笑:怕不是您自个儿馋肉了吧?嘴上却说:“昨儿仨孩子可刚分食了只老母鸡。”
“倒也是...”
贾张氏咂摸着嘴,混浊的眼珠转了转,“白疼那小子了,也不知给奶奶留块鸡脖子。
也不知道烤得入没入味...”
这话像根刺扎进秦淮茹心窝。
她突然想起胡同口那傻丫头用大白兔奶糖换古巴糖,巴巴捧给苏青的模样。
亲闺女对舅舅尚且如此,棒梗那小白眼狼能分她半块糖么?她猛掐自己虎口止住思绪,拎着鸡蛋钻进厨房。
菜刀剁在案板上砰砰响,她眼前却浮着午间场景。
下午她不死心,抱着图纸啃了半晌——那些蚯蚓似的符号让她彻底泄了气。
小学都没念完的人折腾什么技术?熬到棒梗成年自然苦尽甘来。
横竖有编制托底,老了总比瘫炕上的婆婆强...
“哗啦!”
白菜帮子被劈成两半。
她望着油腻的灶台想:这般熬日子,真能熬出个头?
与此同时,苏青正踏入邻院。
小豆丁熟门熟路推开斑驳的木门,穿过飘着葱油味的公共厨房,脆生生喊着:“妈!我们回来啦!”
里屋传来纸张窸窣声。
“写介绍信呢。”
穿着藏青夹袄的姐姐从信笺上抬头,似笑非笑睨着弟弟:“哟,苏技术员这是下班又去图书馆深造了?”
姐姐苏红二十八岁,高挺的鼻梁配着弯弯的细眉,一条麻花辫俏皮地垂在肩头。
她继承了老苏家的好基因,是个标致的 ** 儿。
易小心听见母亲说话,机灵地插嘴:青小舅舅说他去拉屎了!苏青暗想:这小家伙平时装憨,关键时刻倒挺贼精。
苏红看着外甥女直摇头:都说外甥像舅,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生出个小呆瓜。
小心,厨房有半只柚子,你先去吃吧。
听到有水果,小丫头立马扔下古巴糖,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茶水,像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别看她平时傻乎乎的,在吃这件事上可聪明着呢——知道先用茶水漱掉嘴里的甜味,免得吃柚子发苦。
姐,这柚子哪来的?苏青有些诧异。
这年头物资紧缺,秋冬季节的柚子可不好弄。
做点心剩下的边角料。
别打岔,你下班到底去哪儿了?该不会真掉茅坑里了吧?姐姐追问道。
就在街上随便转转。
找对象去了?苏红顿时来了精神,促狭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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