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了，我们知道你在。”拿电棍的保安冷笑，“你吸铜，我们有电。今天让你尝尝高压反馈的滋味。”
话音刚落，三人同时扑上。
电棍直捅我胸口、肩膀、大腿。
三道电弧“啪”地炸开，蓝光刺眼。
我站着没动。
电流撞上我皮肤的瞬间，体内的金属层自动反应，像一层导电网，瞬间把电流分流。电从肩膀进，顺着肋骨往下走，经腰椎、大腿骨，直接导入地面。
“滋啦——！”
地面瓷砖炸开一小片，火花四溅。
三个保安全愣住了。
“怎么回事？怎么没反应？”
“不可能！五百伏高压，他怎么没抽？”
“他……他把电导走了？”
我没说话，低头看手臂。
刚才电流过处，蓝光在血管里闪了一下，随即退去。皮肤表面多了几道焦痕，但转眼就褪了，像是被什么力量从内部修复。
我抬起手，握拳。
指节“咔咔”两声，像是齿轮咬合。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想后退。
晚了。
我一步跨出，直冲最近那个。他举电棍想挡，我抬手一拍，电棍“当”地飞出去，砸在墙上。
他愣神的功夫，我另一只手抓住他肩膀，往前一拽。
他整个人扑上来，我顺势抬膝。
“砰！”
膝盖撞上他胸口，他“哇”地喷出一口气，倒飞出去，撞翻一堆废铁。
第二个冲上来，电棍横扫。
我侧身躲过，伸手抓住他手腕，一拧。
“咔！”
骨头没断，但电棍脱手了。
我顺手接过，掂了掂。
“你这玩意儿，刚才电我？”我冷笑，“现在，轮到我用电了。”
我把电棍往地上一插，手按上去。
体内的金属流顺着胳膊往下，钻进电棍。棍子顶端的电弧突然变大，蓝光暴涨。
我抬头，看向最后一个还站着的保安。
他脸色煞白，腿在抖。
“你……你别过来！”
我没说话，拔起电棍，往前一递。
电弧“啪”地炸在他脚前，瓷砖炸裂。
他“啊”地一声跳开，转身就跑。
我抬手，电棍对准他后背，准备再来一下。
可就在这时，体内猛地一震。
一股新的金属流从脊椎往上冲，速度快得吓人。我眼前一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怎么回事？”我咬牙撑住墙。
低头一看，掌心那层灰皮正在发烫，血管里蓝光乱窜，像是有东西在体内乱撞。
我猛地意识到——刚才吸的铜线，能量还没消化完。现在被电击一激，直接在体内炸开了。
我靠墙坐下，闭眼，强迫自己冷静。
“别乱，别炸……”
体内的金属液开始乱流，像洪水冲垮堤坝，到处乱撞。我疼得额头冒汗，牙齿打颤。
就在这时，厂房外，又传来脚步声。
不止一个。
我咬牙，撑着墙站起来。
不能倒在这儿。
我踉跄着往后退，穿过一堆废铁，钻进一条狭窄的通道。通道尽头是堵墙，但墙角有个破洞，勉强能钻人。
我趴下，往里爬。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刚钻出去，就听见有人喊：“他在那边！通道里有动静！”
我爬出来，发现自己到了工厂后院。一堆废弃的变压器堆在墙角，最大的那个还连着电缆，外壳上贴着“高压危险”的标签。
我盯着它，喘着气。
“再来一次……”我抹了把汗，“只要再吸一次，就能稳住。”
我爬过去，把手按在变压器外壳上。
金属的共鸣立刻传来，比铜线强十倍。
我闭眼，开始引导。
体内的乱流慢慢被吸引，顺着掌心往外排。蓝光从皮肤下涌出，缠上变压器。
就在我即将完成引导的瞬间——
背后，一道强光打来。
有人用手电照我后背。
“找到了！他在吸变压器！快！别让他完成！”
我猛地回头。
三个人，穿着保安制服，手里举着电棍，正冲我扑来。
我手还按在变压器上，体内的金属流正往外排。
不能松手。
我盯着他们，声音沙哑：
“你们……真想现在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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