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柿子专用。。。。。。。。。。。
先把脑子上缴。。。。。。。。。。。
再慢慢享受这本书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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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鹰岭的风,灌满祁同伟的肺。
屋外,侯亮平的喊话声和特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瞄准镜里,侯亮平那张正义到令人作呕的脸,清晰得连眉毛都在抖。
山下,红蓝警灯旋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
他输了。
输得像一条被人打断脊梁的野狗。
高育良、赵立春、李达康……
一张张脸在他脑子里飞速旋转,最终定格成一张脸——他的恩师,高育良。
“我们早就切割了。”
那冰冷的声音让他感觉心寒。
祁同伟咧开嘴,想笑,却是笑不出来。
他抬起枪。
冰冷的枪身贴着皮肤,这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去他妈的胜天半子!
老子不玩了!
“猴子,陈海的帐,我老子还了,老子不欠你的!”
“去你妈的老天爷!没人能审判我!”
他把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用尽生命里最后的气力,向着这操蛋的世界发出最后的咆哮。
“砰!”
世界,终于安静。
……
嗡——嗡——
固执的震动声,将祁同伟的意识硬生生拽回来。
他猛地睁开眼。
没有孤鹰岭的冷风,鼻腔里,是省公安厅长办公室里那股熟悉的、昂贵的雨前龙井的茶香。
他低头。
身上是笔挺的警服,肩章在灯光下闪着刺眼的金光。
双手干净、有力,没有一丝血污和泥土。
这是……汉东省公安厅厅长,祁同伟的手。
一个念头,像炸雷般在他脑海中引爆。
我……回来了?
回到那个决定他命运的夜晚?
“同伟,丁义珍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让检察院去处理。”
“守好你公安厅的一亩三分地就行。”
高育良的声音,如同魔咒,从记忆深处浮现。
正是这通电话,让他像条听话的狗,眼睁睁看着丁义珍逃走,错失唯一的先机,最终一步步走向孤鹰岭的末路。
嗡——嗡——
办公桌上,一部黑色的私人手机还在疯狂震动。
祁同伟的瞳孔骤然收紧。
是丁义珍!
是那通他上辈子没敢接,最终和丁义珍一起消失的求救电话!
手机的震动,与记忆中那声枪响重叠,炸得他大脑嗡嗡作响。
孤鹰岭那一幕,仿佛又一次涌上心头。
极致的屈辱和不甘,化作滚烫的岩浆,冲刷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还当狗?
还听老师的话?
他缓缓站起身,因为坐得太久,膝盖的关节发出一声脆响。
那曾为权势下跪的膝盖,如今挺得笔直。
他没有走向办公桌,而是先走到窗边,一把扯开厚重的窗帘。
京州的夜景,灯火如织,繁华如斯。
他曾以为自己是这繁华的一部分,最后却发现,自己不过是被碾死在车轮下的一只蝼蚁。
他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那部还在震动的手机。
没有半分犹豫,他伸出手,食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
不是接听,而是挂断。
丁义珍,你的路,我亲手断了。
我祁同伟的路,从地狱里,重新开始!
他的目光穿透黑夜,望向省委大院的方向。
高育良。
我的好老师。
你现在,一定很满意吧?
满意你这条狗,一如既往的听话。
你让我置身事外,是为了把自己撇清。
可你忘了。
狗,被逼到绝路,是会咬断主人喉咙的。
何况,我祁同伟,从来就不是狗。
我是一头被你们亲手拔了牙、敲断了腿,如今又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恶狼!
祁同伟转身,走向办公室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保险柜。
指纹,密码。
柜门弹开,他从里面拿出的,却不是金条或钞票,而是一部黑色的、造型古朴的手机。
军工级,物理加密。
这部手机,他上辈子到死都没用过。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一个深夜,他的岳父,时任省政法委书记的梁群峰,将这部手机塞进他手里。
“这不是梁家的东西。”梁群峰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警告,
“这是京城叶家的。不到把天捅破的时候,别碰它。一旦使用,你就不是我梁家的女婿,而是叶家门前的一条新狗。是生是死,全看新主人的心情。”
当时的他,只觉得屈辱,以为这又是梁家对他的敲打和提防。
现在想来,这哪里是提防?
这分明是梁群峰留给他,一条通往更高权力维度的、真正的登天梯!
上辈子,他把宝押在老师和赵家身上,结果被当成垃圾一样丢掉。
这一世,他要换个主人。
不,他要亲自去挑选主人!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冰冷的按键上,迅速输入一串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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