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琅看着高途旁边的孩子,发现很像他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这不是他孩子还能是谁的,他忍不住了内心的激动,低头问孩子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高乐乐看了一眼爸爸,发现爸爸点了点头。礼貌回答道:我叫高乐乐,今年三岁了。
沈文琅忍不住内心激动,想要开口告诉乐乐,我是你爹爹。高途微微察觉立马拉住乐乐的手疏远道:沈总,好久不见。
沈文琅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高途。沈文琅OS:为什么,不让我认儿子,想到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尽到父亲的义务,微微叹气。(气氛有点微妙冷却)
刘姐察言观色的本事向来利落,眼看沈文朗和高途之间那股化不开的情绪在空气里翻涌,连忙上前一步,对着两个孩子弯下腰:“小少爷,乐乐小朋友,阿姨带你们去那边玩滑梯好不好?那里有会喷水的大象呢。”
小花生眼睛一亮,立刻忘了刚才的磕碰,拉着乐乐的手就往滑梯区跑:“喷水大象!我要去看!”乐乐被他拽着,回头看了眼高途,见爸爸点头,便也跟着跑了起来,两个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彩色的游乐设施后面。
刘姐朝沈文琅递了个“放心”的眼神,快步跟了上去,临走前还不忘贴心地关上了休息区的隔断门,将外面的喧嚣隔绝在外。
隔断门合上的瞬间,沈文琅抓着高途的手忽然收紧。他抬眼看向高途,眼底的情绪翻涌得厉害,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深埋多年的委屈,还有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怕这只是一场梦。
“高途,”他声音很轻,带着点发颤,“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高途低头看着被他攥住的手。沈文琅的指尖微凉,掌心却带着薄汗,力道大得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这双手比记忆里更骨节分明,也更沉稳,却在触碰他的瞬间,泄露了主人藏不住的紧张。他张了张嘴,原本想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最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走到休息区最里面的角落,那里有两张藤椅,靠着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乐园里旋转的摩天轮,缓缓转动着,像个不会停歇的钟。
坐下时,沈文琅才慢慢松开手,指尖却依旧悬在半空,像是舍不得彻底离开那点温度。他看着高途,对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头发剪短了,侧脸的轮廓比当年硬朗了些,眼角甚至有了淡淡的细纹,可那双眼睛,还是像以前一样,清澈里带着点固执。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相视一笑,尴尬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默契。
还是高途先打破了沉默:“你……这些年还好吗?”
“不好。”沈文琅几乎是立刻回答,语气里带着点赌气的坦诚,“一点都不好。”
高途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藤椅的扶手:“对不起。”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沈文琅忽然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又很快压下去,带着浓浓的哽咽,“当年是我太固执,太骄傲,是我认不清自己的心,是我没有早点告诉你我的喜欢。是我把你逼走的。”
他看着窗外旋转的摩天轮,眼眶渐渐红了:“我后来去找过你,去了你说过的那个小租屋,可他们说你早就走了,没人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像个傻子一样,在那里守了三个月,每天都会来你住过的地方找你,总觉得你会突然出现,但是……。
高途的喉结滚动着,没说话,只是指尖攥得更紧了。
“看到乐乐的时候,我才知道,”沈文琅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浓浓的自责,“这些年,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受了很多苦。是我……是我让你们父子俩受委屈了。”
他想起刚才高途跟乐乐说话的样子,那么温柔,那么耐心,连责备都带着宠溺。那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画面——他们三个人,像所有普通的家庭一样,带着孩子去公园,去游乐场,去海边……可这些,都被他当年的偏执嘴硬给毁了。
高途看着他泛红的眼眶,看着他强忍着眼泪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他伸手,犹豫了很久,终于轻轻拍了拍沈文琅的手背,动作生涩却带着安抚:“都过去了。”
“过不去。”沈文琅抬头,眼泪终于没忍住,顺着脸颊滑落,“我找了你三年,想了你三年,每天都在后悔。高途,我……”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高途轻轻按住了嘴唇。对方的指尖带着点海风的咸味,轻轻覆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沈文琅还没有从喜悦的情绪中出来,高途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心里又紧张了几分。
高途小声紧张道:刚才那个孩子很像花秘书,他好像还叫你文琅爸爸,你跟花秘书是不是……结婚生子了,后面的话,高途没有勇气说出来。
沈琅立马急了,连忙道:高途,那个不是我的孩子,那是盛少游和花咏的孩子。
高途闻言,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
沈文琅立马抱住高途发誓道:我不骗你,小花生的事,我父母的事,一切的事。我会慢慢告诉你,你现在只需要相信我,答应我,别离开我,让我照顾你们父子俩。高途别再离开我了。
高途感觉到沈文琅的话语的认真祈求,但回想过去的一切。(不要带一身欧米茄的臭味靠近我,嫌弃的眼神等)燃起的内心,慢慢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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