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了，二十万……嗯，虽然成绩差了点，但不要灰心，会好起来的，其实这成绩也不差了……能保本，也许还能小赚一些。”
“啊？”
“不早了，别想太多，也别难过，我们华夏不是有一句话嘛，叫失败乃成功之母……这一次失败了，下次就能成功了呢？晚安吧……”
“哦……老板晚安。”
“晚安。”
福瑞斯挂掉电话以后，茫然地看着远方。
难道我刚才说的话有问题？
失败乃成功之母？
等等！
不对啊！
我们的《鬼影实录》成绩很差吗？
不差吧！
总投资八万美元不到，但第一天票房就有二十万了，这可是恐怖电影！
而且这个成绩还是在完全没有多少资源的扶植和排片量普通的状态下拿到的，这成绩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了吧？
甚至在同期午夜档电影里面《鬼影实录》有完全能成为爆款的潜质啊。
但是……
为什么还安慰我？
福瑞斯想不明白，放下电话坐在办公椅上的他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
他下意识看了看窗外。
窗外的中午阳光似乎照得他有些刺眼。
美国是中午，华夏是午夜……
就在这个时候，福瑞斯突然有些恍然。
他突然懂了！
纵观陆远的起家电影，似乎从来都是小投资大票房……
《土拨鼠之日》，《活埋》，《流浪者》……
这些电影同样没多少投资。
可是票房却一个比一个生猛。
特别是《这个男人来自地球》……
想到《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时候，福瑞斯深深呼了一口气再对比一下自己的《鬼影实录》。
似乎这么一比较《鬼影实录》的票房确实不怎么出彩。
看来老板很不满意。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福瑞斯从兴奋到失落，到失落然后再到反思，再反思到恍然。
当他以为自己彻底懂了老板情绪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老板？”
“啊，福瑞斯，恭喜恭喜啊！恭喜我们的《鬼影实录》票房大卖，等抽空了我去美国给你好好来一场庆功宴！”
“？？？”
啥？
福瑞斯身体一哆嗦，差点没拿住手机。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兴奋，听起来又有那么一点点小激动。
福瑞斯宛如见鬼一般盯着手机，然后盯着上面看了好一阵。
这一刻当他看到这手机确实是陆远的号码，同样电话里面是陆远的声音以后他迷茫了。
？？？
老板这是精神分裂了吗？
………………………………………………
陆远虽然脑回路和其他人稍微有些不太一样，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分裂的地步。
他精神方面至少挺正常的。
忙碌到半夜，整个人多多少少有些疲惫。
疲惫导致了脑子反应慢了一拍。
他听到福瑞斯说二十万票房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二十万票房是人民币并不是美元，但他脑子里又自动将之前投资的七万多美元转换成五十多万人民币……
换句话说，他转换的方式出现了那么一点点偏差。
五十万人民币的投资对比二十万人民币的票房，在华夏成绩确实算挺一般的，就算是恐怖片也同样很一般……
我烧了50万投资，首映20万，还扣票房分成，这成绩能说好？
最多小赚而已……
小赚，还能接受了，至少不亏……
陆远打了个哈欠，走上床……
但是在躺下的时候，他突然一惊！
不对！
福瑞斯好像……
他那边是美元？
卧槽卧槽！
他清醒了！
瞬间就不困了……
二十万美元换成人民币，那就是一百四十万人民币！
投资了六十万人民币，收获了一百四十万人民币的票房，而且是第一天……
这完全是赚了好吗？完全可以说是赚翻了！
于是……
他兴奋了，立马给福瑞斯打了个电话祝贺一下他，似乎完全忘了就在几分钟前自己还在安慰福瑞斯说失败是成功之母……
…………………………
詹姆斯皱了皱眉头。
他自然关注《鬼影实录》的票房的。
票房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确实小爆了一波。
詹姆斯在看完票房以后，就盯着编剧和导演。
他注意到了一件事。
福瑞斯虽然是导演，但在详细资料里面，福瑞斯似乎是一个执行导演……
执行导演和导演并不一样。
里面的区别还挺大的，如果真的要仔细琢磨的话，那么就是副导演一类的人物。
十一……
詹姆斯再次注意到了这个编剧。
也许十一就是这部电影的导演？
福瑞斯只是个代理的？
他皱了皱眉。
他上网查了查资料。
可是完全一无所获……
随后他给珍妮打了一个电话。
几分钟以后珍妮带着一部分资料走了进来。
“詹姆斯导演……这是十一编剧的资料。”
“资料上面为什么都是空白？”
“查不到……”
“嗯？你都查不到？”
“是，福瑞斯那边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我们完全查不到任何资料……”
“……”
詹姆斯眉头皱得深了。
十一……
十一到底是谁？
为什么没有任何资料？
是刻意隐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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