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他的女人,谢秃子也不照照镜子。
“爸,您别生气。”凉梦保养得当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路斯容时略带责备,“儿子,还不快给你爷爷认个错儿?”
“妈,你儿子这可是按照路斯令员同志的教诲做事,我错哪了我?”
“放屁!”路邦辉怒喝,“老子什么时候教过你?”
对老爷子的爆发点,路斯容摸得老透:“您老打小就教育我‘国之疆土不容外敌入侵,自己的女人不让外人染指’,没错儿吧?”
“你……”路邦辉被噎得小半晌说不出话来,脸气得发绿,他在部队上令行禁止说一不二,却偏偏拿这小子没办法,“小王八蛋敢和你爷爷叫板儿?”
这爷孙俩大眼瞪小眼,活脱脱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脾气,一旁的凉梦无奈的摇头直叹息。幸好团团不像太爷爷这脾气,团团似乎像他爸爸斯墨多一些,要比这爷孙俩的性子都柔和一些。
这一整天,阮阮都没有在医院里见到路斯容的影子。
直到第二天早晨,护士小姐帮她办好了所有的出院手续后,又将给她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和一些登机必备的东西,她还是没有见到路斯容。
阮阮用手紧紧握着那张飞往意大利的机票和那六千万的支票,心下十分茫然。
路斯容虽然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但是意思很明显了。让她拿着这些钱去意大利,那么他呢,永远在她的生活中消失吗?
阮阮拖着行李箱走出医院,看着机票上的时间,如果不直接去机场恐怕会误了航班。
正在犹豫之时,阮阮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医院住了几天,季节都已经变换了。
面前有一颗梧桐老树傲然伫立,默默地凋零了满地的枯叶。
阮阮慢慢地走过去,踩在落叶上,似乎是为这初阮的凄凉增加了几分生气。
她静静地看着远方,远方出现一片阮景,自景色中走来一句俊美男子,乌黑的发以华带系着,露出饱满的高额,飞剑般的墨眉下,那双媲美星子的闇眸,正炯炯有神地凝望着前方。
阮阮倒吸一口冷气,使劲眨眨眼睛,才发现原来前方什么都没有,那只是医院的大门而已。
可是刚刚她看到的古代男子,分明长了和路斯容一样的俊颜。
阮阮甩了甩头发,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想拼命冒出来一样,像一股激流在涌动,冲撞得她脑仁疼。
她蹲下身子,抓住自己的头发,努力想摆脱这种痛苦。
然后有些画面,却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冲了过来。
过去的点点滴滴的碎片渐渐浮现在眼前,在她的眼中,忆起儿时,她家门前似乎也有一棵梧桐树,母亲的轻笑细语仿佛仍在耳边,那时她常偎在母亲的身边,听她细数着园中的梧桐叶。
每一片梧桐叶都记录着她珍贵的回忆,但如今都已随着叶子片片凋落,深埋在黄土中枯萎、腐烂,再也无迹可寻。
然而尽管人去楼空,梧桐树却还是在园中扎根散叶,就如同无论再怎么颠沛流离,她的根依旧在这儿。
阮阮决定不去机场,就算是去,也要把这六千万还给那个可恶的男人再去。
“阮阮!”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了起来,阮阮回头一看,居然是奈嘉。
奈嘉冲上来抱住阮阮,神情又紧张又严肃,先是将阮阮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之后,这才焦急询问,“阮阮,你没事吧?”
阮阮摇了摇头,“没事。”
奈想本想数落她几句,但一看她人消瘦了不少,到嘴边的话,就换成了别的,“阮阮,你这是要去哪?”
阮阮便将手里的机票和支票给奈嘉看。
“你要去意大利?”奈嘉很是惊讶,“那路总怎么办?”
阮阮扯了扯奈嘉的衣袖,声音平静,“奈小姐,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好吗?我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又抱歉地道:“因为之前我真的失忆了,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即便是路斯容说你是我的好朋友,可我还是将信将疑,直到今天我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脑海里似乎有了我妈妈的样子,也有我们年少时一起在梧桐树下玩的印象,所以现在我已经确定你就是我的好朋友,自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
听完这话,奈嘉嘴唇抖了抖,似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了。
眼前她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激动!
当奈嘉驾着车,稳稳的停在一家不算高档的中餐馆门前时,阮阮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她决定不管奈嘉告诉她什么,她都要接受并承受这一切。
下车,抬头望着招牌上烫金的大字牌匾,然后微微转身朝向自己走来的奈嘉笑得山明水净。
“奈小姐,我们以前经常来这个地方吗?”
奈嘉笑,“是的。”想了想又道:“我们高中的时候经常来这里吃东西,只是与以前不同的是,这里比以前装修好了,也扩大了,但是老板没换,菜的味道也没变。”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还有,以后叫我嘉嘉就可以,像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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