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天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且长达三秒，极度嚣张。
随后，他看着杨小乐道：“你说说吧，这里怎么了？可别乱说话，会被打脸的。”
“打脸？”杨小乐淡淡一笑道：“张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这幅画已经完美无瑕，绝无破绽？”
“那到不是，”张文天道：“在顶级大师眼里，自然有瑕疵。但在林都，乃至整个西南域，无人可超越！”
闻言，杨小乐再次露出了淡淡笑容。
打脸是吧，老鬼，你准备好了吗？
杨小乐没有缩回手指，直接点出不足之处。
“水者，柔而不断。虽风过起波，但绝不可压缩。它至柔，亦至钢！冰者，水达零度而成，硬如山石，却脆而轻，可浮于水。”
“所以，它对阳光的折射与水是不相同的。”
“但你这幅画里，阳光透过冰面照入湖水中，并没有折射变化，是一条直线下来，与实际不符。”
听到这里，原本还想嘲讽几句的张文天脸色难看了。似乎，还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就像被人抽了几个耳光一样。
“哈哈哈……”
这下，轮到萧正德大笑了。
他朗声道：“老东西，愿赌服输哦！不过，画是一幅好画，我就……”
“不止这一处，还有很多地方都有瑕疵。”杨小乐淡淡开口，打断了萧正德的话。
什么？
众人愣愣的看着杨小乐，还有很多处不足之处，那不是说，这画很差吗？
“你别瞎说！”
张文天这下不干了，大喝起来：“你说折射的缺点我认，确实没考虑周全。但你说有很多不足，我不认同！”
杨小乐没有去反驳，而是继续伸出那根让张文天有点害怕的手指头。
PS：小段子→在精神病院上班的朋友告诉我，有天，两个精神病人打架，本来打得非常激烈，但突然其中一个不打了。另一个就问他为什么不打了，不打的那个说：“你当我傻啊，你是个神经病，你打死我你不犯法，我打死你得去坐牢，不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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