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琴时越缓缓起身，领着小铃铛踱步走出宫殿，此刻人皇城上空犹如乌云压境，密密麻麻各族顶尖大能汇聚于此。
小铃铛也是头一次见到这等场面。
虚清风燧在等也一同居于后方，见到上方这等画面，一个个心神中同样惊愕，他们看着琴时越的背影，已然知晓。
如今他们与时越的差距。
何止是尘埃对星辰...
“天界将牧率领亏欠灵族因果者，拜见琴圣。”将牧贼机灵的率先拱手拜道。
那魔祖，妖祖等反应过来，刚准备说话，但立刻被琴时越的声音打断，只见一道不容质疑的声音响彻他们耳边。
“尔等皆知晓来此是何原由。”
“如此，皆自裁！”
这...
上空一众面面相窥。
“前辈，可否让我与他们交谈一番？”小铃铛巍巍得靠近琴时越身旁，低声问道。
琴时越嘴角不由上扬几分，这怨灵看来是因昨日的缘故，越发上道了几分，罢了罢了，他对灵族之事也是随手为之。
随小铃铛去吧。
“可。”
“嘿嘿嘿，谢前辈。”小铃铛颔首敬道。
上空一众见状各自心领神会对视一眼，直到在琴时越的注视下，各族领袖从上空落下，待小铃铛走过去后，一并围上。
小声言语。
“此怨灵倒是有趣儿。”宫殿前，燧人笑道。
“灵族终究不在了，此怨灵不过是为了还灵族因果罢了，倘若能多得天地珍宝灵物加身，趋利乃人之常情。”琴时越接道。
换一句话说。
若他身处小铃铛的位置也会如此。
不过，若他单独处理此事，定会皆诛之！
琴时越抬眼望向苍穹，沧海桑田，人...终究是会变得，不知万万年后，又有几人可保持本心行事，可人终归都有私心。
半晌后，小铃铛难以掩盖锋利的小虎牙，咧着嘴笑着归来走到琴时越身旁，其身后的魔祖，妖祖，将牧等等。
皆用着憧憬期待的目光盯着小铃铛的背影。
他们已经下了血本。
“前辈，我看让他们与人族偿还灵族因果的方式一样也好，如此也算公平，您看如何？”小铃铛小声问道。
“可。”琴时越负手言道，微微散出一丝气息，苍穹骤然变色，一个个倍感生死危机，嘭嘭嘭，接连跪在地上。
偌大的宫殿场地顿时破碎。
“尔等神魂归于族地，待复活后皆前往天界拜见女帝，从今往后，大荒之地万族皆尊崇女帝为尊。”
“我等谨遵琴圣令！”将牧领头拜道。
琴时越意念一动，将牧，魔祖，妖族一众身躯皆化为齑粉消散，一个个神魂脱离本体，于虚空颔首一拜后，撕裂虚空遁去。
天空恢复明色。
小铃铛的手臂上的血痕明显恢复如初，她大喜道：“多谢前辈。”
“无妨。”琴时越挥手转身看向燧人一众，道：“大帝你们还需前往天界，那女帝乃道尊，非圣人可触及，所以只得如此。”
“好。”燧人一众点头。
“我还会在此界三百九十载，倘若你们有事，可来灵溪城寻我，你们保重！”琴时越道。
“原来灵溪城内是时越啊，倘若知晓是你，我等也早已相见。”燧人感慨一句，灵溪城他们本没有放在心上，想着是那个散修建立想要盘踞一处落个清闲，所以也不曾命人打扰。
谁知，竟是这般。
“时也命也！”琴时越淡道。
“是啊，时也命也。”燧人同样感叹，二者对视一眼相继一笑。
琴时越转身消失原地，一旁的小铃铛愣了愣，处理好灵族的事情，她也不需要归灵族旧地了。
可恍惚间，这偌大的大荒，也无它去处，她想要追随琴时越，可也明了，她与琴时越不过是一场简单的交易罢了。
更是知晓，区区金仙又岂能追随圣人？
“你若无去处，可随我们回阳明洞内修行。”燧人看向小铃铛问道，主要是怕她这头怨灵在人族胡作非为。
“可以吗？”小铃铛道。
“自然。”燧人笑道。
“不了不了。”小铃铛想起收到的好处连忙摇头，转身飞着，她准备寻一处隐秘之地闭关修行。
待其走后。
命天子摇头道：“此怨灵倒是谨慎，我等又岂会屈尊针对其。”
“修行终归需谨慎行事，要知道当年时越可比她还谨慎数万倍，大多行事皆用分身。”云天锋回忆道。
一众闻声摇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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