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她隐隐觉得他们俩之间的关系有些怪怪的，好像殷素素也是乐在其中，看着这两人在那个隐秘的厕所转角拉拉扯扯，凡星见得多了，也没什么了。
算了，随他们去吧。
之前倒是有几个工作人员嚼过舌根，但顶多也是酸那殷素素相貌不算上乘，还扒上了怀宇娱乐公司的太子爷，有些愤愤罢了。
后来，这几个嘴巴不干不净地也被太子爷给训了由头打发走了，这下是更没人敢触太子爷的霉头。
也是这样，凡星才觉得有些怪怪的。
这类太子爷向来随心所欲，更何况在殷素素那边，显然是他做着主导权，那些个嘴碎的人，说到底，也没真触犯他什么，更何况还是私下里的一些小八卦和吐槽。
如果他真玩认真的，现在那副吊儿郎当的东聊聊西凑凑的模样也不像吧？
这段关系里，谁占有主导权，其实……还挺难说的。
想得远了，凡星陷在自己的思维里，都没注意这话题中心的男主角走到自个儿身边了。
娜姐瞬间十分警觉地站到了凡星身侧，像个扫描仪一样地上下打量着蒋毅。
对于这番防贼的架势，蒋毅有些苦笑不得，他摆摆手示意投降：“放心，这次是正经来找你对戏的，咱们就这不尴不尬的关系，还想着在戏里有啥火花？”
“正经。？火花？有吗？”凡星冷漠三连问。
“好吧好吧，我又嘴贱了。”蒋毅显得十分好说话，“之前是我有些唐突了，但毕竟这几天我都没来找你麻烦了吧，我可是真心悔过的。”
凡星拿着保温杯喝了一口里头的豆奶，依旧没理这没正形的家伙。
不过这次他好像真不是来胡闹的。
收敛那一套吊儿郎当的神色，也想是个五好青年了，正正经经地和她对了一段戏，还和她分析了一些感情和神态方面的改进。
说实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不止一次把他和自家那个乖乖的小男友联系起来呢。
结束了一场对话，蒋毅从那个正经的蒋演员又开始慢慢变回了那个浪荡子。
这小伙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之前的事，我是真的感到很抱歉。”但他那张盛着笑意的脸，可不是这么说的。
“……”正经工作话题已经结束，凡星决心不搭理这个人。
“我还真是你的歌迷，有段时间，您的歌还真是我的精神来源，所以当时实在是情不自禁……”
“蒋毅，我看你的确是情不自禁地发神经吧？”
“噗，你说话能留点面子吗？”蒋毅对于凡星的冷眼冷语一点也不在乎，这也是他最难缠的地方。“好了，不逗你了，之前是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给你添麻烦了。”
“嗯，这麻烦引爆了热搜，还真是不小。”凡星依旧刺着。
“这和我还真没关系，我哪知道有狗仔会蹲着那个角落。”他扬手表示无辜，“说实在的，你最近和你的男朋友还好吗？”
“好，好的不得了，我们婆媳都见过面了呢。”
蒋毅愣了愣，“之前那个化妆间门口碰上的，戴口罩的高个子男生，就是你男朋友吧？你见过他父母了？”
意外蒋毅记得这么清楚，但她还是没什么好语气地说：“是啊，有问题吗？”
“也就是说，你见过柳烟了？”蒋毅神色莫名地继续说着。
“你认识柳烟？”凡星总算从剧本抬头，正眼瞧了瞧他。
蒋毅耸耸肩，他脸上半永久的邪笑总算是卸下了：“我父亲的初恋情人，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凡星记起来了，柳烟好像是提过这么一茬，但都是他父亲的事了……和蒋毅又有什么关系？？
很快，他接下来的话就解开了她的困惑。
“是个绝顶美人吧？也是，只有这样子的相貌才让老蒋到现在一大把年纪了还玩替身梗呢。”
“……”凡星虽然八卦，但对这种豪门秘史，还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她沉默地看着蒋毅严重渐渐涌起的怨气，这股怨气或许不是对于柳烟的，应该是对于他口中那个老蒋的。
说起来，柳姨还一直拿老蒋做反面教材，感叹自己当年眼光差呢，怎么，这老蒋却还对她念念不忘？
啧啧，真是“虐恋情深”。
凡星带着些恶趣味地脑补了一下下，看蒋毅没了什么兴致，还想着开口叫他准备好开机呢。
那边传来殷素素的声音，她招呼着蒋毅过去，蒋毅沉着脸对凡星点点头，当做告别，就走了。
额，看那蒋毅的背影，真有一种丧家之犬的感觉。
之前的某种怪异之感又涌了上来，但这股情绪没有掌控她太久，娜姐那边就找她，叮嘱她发微博了。
“凡星复工演唱会：归来，静候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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