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去啊。”
杨超越幸灾乐祸，那道题他在论坛上看到过，确实是他们这个年纪的题目，但是大一工人的三道最难题之一，论坛上也没给出答案，对他们现在来说简直就是天书。
“杨超越，你皮痒痒是吧?”刘绍勇恶狠狠瞪着他。
“刘绍勇，别跟一条狗一样护着张小凡，现在也不是我为难他，是高数老师让他做题，关我啥事？”杨超越幸灾乐祸。
“那道题恐怕高数老师来解，都需要参考很多资料，小凡，要不算了。”南东指道这三大难题。
“张小凡，上啊。”
“刚才不还提刘绍勇解答疑难，现在怂了？”
“别介啊，让我们知道知道你告诉有多厉害。”
一群同学哄笑起来，等着看张小凡热闹。
张小凡没搭理他们，而是自顾自走向讲台，拿起粉笔开始接解题。
老男人在黑板上写下题目，本来预留了很大一块空间，张小凡一点没浪费，居然给一整块黑板写的满满当当，毫无空隙。
“这……”
“乱写的吧？”
“是啊，写这么多。”
地下同学看到张小凡还在写，忍不住怀疑张小凡这是胡乱涂鸦。
张小凡最后收笔，丢掉手里的粉笔头，望着老男人道：“陆老师，你看我的答案还可以？”
陆老师重新戴上眼镜，仔细看着黑板上的答案，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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