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听这两人说了半天，有点急躁了，站起身子用头拱拱林小凡的床头，嘴里呜呜地叫，眼神疯狂暗示林小凡。
林小凡将手垂下床，揉着小汪的脑袋。
小汪一脸享受，这才安静下来。
林小凡对施落道，“我之前听你说过，豆豆门一共有五位长老？”
施落重新坐到椅子上，也趁机撸了把小汪，“是，每位长老都有各自擅长的领域。”
“大长老，擅长功法修炼，有很多功法秘笈。但终日闭关，不常露面，手下只有一位弟子，还是前几年掌门逼着他收的，不然他才不会去管收徒这些事。而这弟子着实有点惨了，常年见不到自己师父，靠着大长老留下的功法秘笈每日自己修炼。”
“这……散养啊？”林小凡惊到了，原来哪个时代都有不靠谱的老师。
“对啊，毕竟他更注重对功法的研究，对别的都不怎么感兴趣。”
“呃……我还是不要拜他了。”
林小凡觉得虽然修炼功法在修仙道路上是不可或缺的，但是若是没有老师讲授的话，自己学起来太过吃力。
施落道，“也对，那二长老呢？二长老在武器上的造诣很高，对刀剑的研究很透彻，你可以在他学习剑法刀法，以及各种其他武器的用法。虽然他酷爱收徒，手下有十几名弟子，但他对弟子极其认真，都会手把手的教，你如果拜他为师，便不会被散养。”
林小凡点点头，“嗯，可以考虑。”
施落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有三长老，他擅长医药毒物，门中的有关医药的部门，主负责人都是他。你若是想学一手医术，或是毒术，拜他为师准没错。”
“嗯。”林小凡点点头，“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那他对弟子如何？”
施落喝完一杯水，道，“他教的不错，手下有三位弟子，每个拎出来都是数一数二的人才。”
“那四长老呢？这次招生考试是她出题，会不会很难啊？”
“四长老嘛……”施落叹了口气，“这人还是不要拜了……”
“怎么说？”
“四长老是五位长老中唯一一名女性，她的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手下五名弟子，都……活得挺惨的……”施落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唯有一个惨字才能表达他对那五名弟子的同情。
“啊？”林小凡脑中已经出现那五名弟子被四长老各种魔鬼训练的情景了。
施落解释道，“四长老是豆豆门公认的女神，气质实力都无可挑剔。只是她太过于喜欢兔子，喜欢到了疯狂的地步。她不仅养了一群兔子，还把自己的住处叫兔子窝，里面的装饰很多都是拿兔子做的，比如兔子毯，兔子标本，兔子耳朵装饰。而她收的那些徒弟呢，说得好听就徒弟，说得不好听，那就是兔子养殖员……每天都是喂兔子，看兔子，以及铲屎……”
林小凡惊了，还有这样的长老？真是闻所未闻，“这……她不教弟子修炼吗？”
“教，四长老的绝技是驭兽，她养的兔子就是她的战宠，除了兔子，她还养别的动物，只是兔子数量更多而已。她平时就教弟子怎么训练动物，最终达到人兽合一的地步。”
“听起来，好像还挺厉害。”
听了施落的描述，林小凡忽然对四长老产生了兴趣。
“嗯，”施落虽然对四长老疯狂吐槽，但四长老的实力他绝对不敢小看，“正好你也有小汪，若你想拜四长老，可以学学怎么让小汪也加入你的战斗。”
林小凡戳了戳小汪的脑袋，“小汪，你怎么说？”
“汪！”（我愿意！）
施落小心提醒，“只是小心别被四长老到处使唤，成了铲屎官。”
“唔……”林小凡决定四长老还可以再考虑考虑。
“那五长老呢？我之前卖奶茶的时候就听说过他，据说是个大帅哥。”
施落对林小凡的话深表疑惑，“帅哥吗？还没我帅吧。”
林小凡：“？”
“好吧，也就一般帅，没我帅就对了。”
“……”
“五长老是这五位长老中年纪最小的，他好像才五十多吧。”
“啊？五十多？”林小凡惊了，五十多还算年纪小的，那其他人都多大年纪了？
施落将水杯放在桌上，晃了晃茶壶，里面已经没有水了，“你要适应修仙界的年龄，随着修仙等级的提升，修士的寿命就越来越长，越不显老。他四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元婴级别，比起修仙界的其他元婴修士，他可以说是非常年轻了。”
“好吧。”林小凡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她以前看的修仙小说里也说过不能凭借年龄来判断一个人的修为。
施落重新坐到椅子上，“五长老所修，与你所擅长的是最接近的，都是阵法符咒。你对符咒的天赋着实不低，雷火封印符，是高级符法课才会讲授的内容，而你自己看书就学会了。”
林小凡对施落的夸奖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水平的封印，我就是看了一遍，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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