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
她好奇，不好意思再问，只能猜测。
一小时？
一夜？
后来的某次让她知道了，是……一直。
……
“莫甘娜是不是就在地球？”
王衍摆弄着鹤熙重新私人给他定制的衣饰，手背拂在上面感受面料，恍若未闻。
天使星云
梅洛星
天使之城
王衍的宫殿一向少有来客，就算有暇的女天使战士也很少登门，从前是因为避讳天使彦，现在是避讳天基王，并且王衍一直很是低调。
除了天使追，天使冷，天使耀阳等多次来访，也有邀他进行异界之旅，一同铲除过些邪恶，其他天使战士就少于见面了。
每一位天使战士都是尊贵且高贵的，有一些甚至出身公主，有一些依旧是某个星系的皇室，甚至因为她们的存在，她们自己的祖星更加闪耀。
王衍在天使之城虽然贵为殿下，且意义非凡，但不会有哪位天使战士明知不被欢迎却执意登门。
她们可以为爱屈就，可以为正义牺牲，但不会自行折辱。
至多，好奇的远远望一望，或者在共享数据库里八卦八卦。
而自从天使彦被王衍得罪之后，她也不再邀约或是拜访，品茶交流更是无从谈起；而有机会在王衍这里发声的，也只有与之相伴半年之久的天基王鹤熙了。
凯莎女王除了时常遣人给他送来世界奇珍，异界美食，神奇玩物等，拿他当小孩子养外，素未谋面。
如是他并未拒绝她的爱徒，听鹤熙的意思，就算他这只是个分身，凯莎也想手把手教他一段时间了。
可现在……
“莫甘娜就在地球，对吗？”
吐气如兰，芬芳萦绕。
王衍侧身看过去，熟悉的绝美身影就在身旁，粉色的唇影流光溢彩，波动着迷人的光泽，他这回并未造次。
这个是本体，不是分身。
王衍回过头来，看向那些华贵合身的衣服，有一说一诚恳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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