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薛让应该是毫无保留地，展现了自己这么多年来最笨的模样，要不是开阳这句话，她差点就要怀疑人生了。
“除了这个，星君们还要学什么呀？”薛让接着问。
“最重要的两本是《山水经》和《仙器册》，而《仙器册》又分五行，五行下又有各自育炼之法……”开阳如数家珍，薛让却脸色越来越差。
开阳似乎看出了什么，便出言宽慰道：“当然，这些也不是都要倒背如流，是在记不得，我们也可以去找文曲查书的……”
“我应该是个学渣吧，恨透了这些，才会去烧了天书……”薛让苦笑
薛让甚至能想象出瑶光烧书时，乐呵的画面，现实世界里不敢干的事，在这里，倒是有人帮忙做了。
“嗯，那次把紫微大帝气得不轻，还动用了天锁，将你我二宫，压在文曲那里，把烧坏的书都补回来了。”开阳语气轻巧，明明是坏事，却好像苦中带甜。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薛让的眉头已经拧成一股，踌躇了一瞬，非常不情愿地掏出了手机，接着问道，“紫微大帝又是谁？”
后来，是“瑶光降临”，才打破了这无休止的课堂，瑶光已从床上坐起，薛让还心念着与她又爱又恨的备忘录，是否保存好，以及手机……好像没有关。
此刻，已经是夜里，屋内光线不明，瑶光应该是做了什么噩梦，额前还带着微微汗珠，薛让正疑惑着，脑子也跟着闪过一幕残影——
瑶光穿着战袍似的衣服，嘴角带着鲜血，怀里抱着一个人，也是和她相似的装束，下一秒那人灰飞烟灭，随之而来的便是瑶光的仰天长吼。
画面闪过得太快，薛让没能看清倒地之人的面庞，所以……这是瑶光的记忆吗？她这样想。
瑶光什么都没说，慌慌张张地下了床，抱着被子，就走出了房间，薛让不知道她要去那里，就看着她敲门，并喊出了开阳的名字。
“老六，老六，我能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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