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娉的水平李乃耐并未亲眼所见，但他听过关于‘白羽娉和白记内的死亡料理’的都市传说，所以在见过这样一间完美无瑕的厨房后才会显得如此诧异。
“貌似以前是老板的老爹在打理着这间厨房的。”
项庄手里正搓着个瓷碗，补充说道。
李乃耐见状也立即走到了水池边，分担起了清洗另外一批用过的餐具的任务。
“其实，我家里以前也是开餐馆的，而我小时候最初就是这样在后厨里这样帮着父母洗碗的。”
李乃耐意味深长地说道。
冰凉的水温，顺滑的洗洁精。
都不经意间勾起了李乃耐尘封多年的记忆。
只不过，李乃耐家里以前可不是开小餐馆的，而是经营着一家老字号酒楼！
“后来呢？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
项庄顺着话题继续询问了起来。
一般人根本不会敢用‘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来形容一名大集团的并购经理兼任美食评审的人的！
但在项庄眼里，美食评审员的身份倒没什么，但去给速食餐饮当走狗就的确有点过分了，这可不像是一名打小受到美食文化熏陶出身的人该追寻的理想！
“后来，发生了种种事情吧。”
李乃耐苦笑，欲言又止。
在他看来，项庄先前怼的的确没错，是自己把路走窄了，却也终将难以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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