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学习语文的人！”，江宛歌哼声。
“......”
想想，裴照觉得她说得挺对的，他“嗯”了一声，“确实，我语文成绩在中学阶段的确没什么太大的长进。”
江宛歌：“？”
想起从前上学的日子，裴照眼睛眯了眯，在眼睑下方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第一有时候也挺没意思的......”
江宛歌：“...”
江宛歌：“......”
裴照低着头，继续说着，“总是差那么几分，有时候想想也就算了。”
江宛歌歪着头，“你们学霸都......都这么...屌的吗？”
江宛歌后几个字咬得很轻，裴照没有听清楚，“什么？”，他问。
江宛歌愣了下，轻扯嘴角，“没什么。”
裴照：“......”
“那...那你要没事......我就先走了”，有点像是要落荒而逃的感觉，江宛歌被他弄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将她给拉回去，裴照扬着嘴角，明明在笑却又给人一种清隽的感觉，“不是来跟我求证一件事情的吗，你有答案了？”
有！
当然有了！
他是真的亲了她了，江宛歌现在清清楚楚地知道了。
对视了两三秒钟，江宛歌眼睛看了看别处，“怎么发现你今天对我动手动脚的？”
裴照：“......？”
他不过就拉了几次手，这就算动手动脚了？
“不对，从昨天半夜你就对我......”，还捏她的腰来着！
江宛歌想起来了。
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偏头，裴照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空气中弥漫的尴尬。
“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不去四处转转？”，他问。
江宛歌怔住了下，“转什么？”
裴照扬着嘴角，“熟悉一下环境。”
江宛歌觉得没这个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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