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声音带着丝丝沉醉，迷人又蛊惑。
江宛歌看得入神，裴照视线微抬就跟她对了上去，眼底看着看穿的意味。
仓促地，江宛歌先一步避开了，她坐直着身子一只手却摸在了自己刚刚被磕到的膝盖上，不动声色地揉着。
就当做看不见，裴照依旧盯着她，清淡的目光在江宛歌脸上打量着。
“啊...什么啊？”，装作不知道的，江宛歌反问。
裴照：“...没什么。”
收了收视线，他继续低着头切盘子里面的牛排。
小心翼翼地，江宛歌在桌子下面揉着，还好撞得不是很重，只是刚才那一下疼得太酸爽了。
几分钟过去了，裴照盘子里面的牛排切得也差不多了，江宛歌一直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桌子上，扒着自己盘子里面的青菜吃着。
不多时，裴照就把自己的盘子推了过去。
江宛歌有点懵地抬起了头，看着他，一脸不解地问道：“干嘛？”
“某人不是说要吃肉，我这都是特意给你点的”，挑着眉，裴照看了眼江宛歌盘子里面的青菜，“怎么改吃素了？”
江宛歌：“......”
刚才注意力一直在自己的膝盖上，为了不让裴照感觉到她的慌张就胡乱地往嘴里面塞着东西，谁知道这就是青菜啊，害她吃了那么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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