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化学老师郝静早就站在讲台上，她看着赵予沁和郁柠懒懒散散的走进教室的样子，托了托眼镜：“你们两个赶快回去坐好！”
两道淡定异常的眼神透过教室看向她。
“......上课。”
郝静眼眨了几下，还是低下了脑袋：“今天讲酸碱平衡......”
黄廉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虽然最后还是被校长压了下来，没有多少人知道其中具体细节，但是他们这几个任课老师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五班的霸王是谁。
眼神瞟了一眼赵予沁，她咽下了这口气。
郁柠走在前，坐到座位上靠着椅背，赵予沁随后。
课程进行的很顺利，班里人像是打了药似的热情高涨，郝静走的时候是像上次语文老师一般面带惊悚。
郁柠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窗外。
又开始下雪了。
“小柠，稀奇啊，你今天竟然没有睡觉！”赵予沁一脸惊奇。
郁柠挑挑眉，左手抬起，打了个哈欠：“以后应该都不会睡了。”
“为什么？”
“因为以后我要好好学习。”
“轰！”
一道晴天霹雳当空而下，砸的赵予沁目瞪口呆。
“不用这么惊讶，我只是......”顿了顿，郁柠又道，“对华泱突然有了一些兴趣。”
“华泱？那的确是个好学校......”赵予沁愣着点点头。
郁柠单手从书架里拿出了物理课本：“你们调查胡军的死，有眉目了吗？”
“不瞒你说，”赵予沁摸了摸自己的脸，接受了暂时转换话题的提议，“我们一点东西都没有找到，一丁点儿都没有。”
郁柠看了她一眼。
她记得当时什么都没收拾，按理来说不至于什么都搜不到。
“除了发现些许星辰力残留之外，整个房子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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