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看着，忽地扬唇笑了下：“诶，你之前不是说是要帮别人还人情才帮我补习的嘛，帮谁啊？”
顾和唇瓣动了动，喉结上下滑动着：“嗯，一个朋友。”
“朋友？”黎笙来了兴致，往上挪了挪，凑近：“可是李老师说，他和你姐姐打得招呼。”
顾和脸上明显一怔，黎笙离得近，几乎可以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唇边的笑容加深，带着几分顽劣，像个女流氓似的，白皙的指轻佻的勾起顾和的下巴，一脸坏笑。
“该不会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吧。”
顾和眸光闪烁，清了清嗓子：“不是，算是姐姐。”
“算是.....”黎笙眯了眯眼睛：“那她叫什么名字？”
顾和愣。
黎笙笑。
司机师傅看热闹。
顾和不敢信口胡说，但他确实是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又怕自己说了，黎笙会去求证。
亦或是，黎笙已经知道了她的名字，就等着他露出马脚。
他不吭声，视线轻移，挪到窗外。
好像没听到黎笙说的话一样。
黎笙颤着肩膀笑开，车厢里瞬时荡漾起她的笑声。
她一边笑还一边盯着顾和看，像是成心让他难堪。
可顾和没有半点不高兴和不好意思，听到她止不住的笑声时，也跟着弯了弯唇眼，甚至还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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