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
便是命运带给此人的磨砺吧？
“没错！是我！”
李道然脸上的随意之色散去，正色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听到李道然的承认，这一幕更是让眼前的少年微微有些失神。
眨眼的功夫回过神来，看着李道然的眼睛里之中，似乎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东西。
微微略显急促的呼吸，强制缓了一口紧张的气息，旋即对着李道然又是一礼，正色的说道。
“我听闻李大药师您修炼的乃是这上古药师炼药之法，您的背后想必更是拥有着悠久的传承。
我想请问您，是否知道一些上古时代的一些秘辛或者一些个奇特的事情？”
李道然目光落到了石杰的眼睛上，瞳孔之中猛然一缩，旋即反问了一句。
“你是想问关于你的眼睛的事情吗？”
“是！”
石杰听到李道然的话语，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一声，接着说道。
“上古时代，重瞳者很是强横。
但是这些描绘，似乎也只能从这典籍之中看到。而您乃是修炼上古丹道之法的药师，应该也听到了一些关于重瞳者的信息，不知道您所知道的重瞳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上古时代……到现在而言，已经断绝了！”
听到李道然的面色平静的话语，石杰的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失望，就在一瞬间明白了李道然的意思。
上古时代已经断绝，自然自己的这个重瞳者，自然也应该适应新时代。
石杰也不在多说什么，朝着李道然深深一礼，正要起身离开之时。
李道然的平淡的话语传到了耳边，让石杰的有些单薄的身子，微微一震。
“天生重瞳者，非尊即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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