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丢给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别看我啊，这不是苏果送你的生日礼物吗？”
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机车上的人可能是热了，摘下头盔擦了下汗，发现附近有人对着她拍照，慌忙戴好头盔，等绿灯一亮，“蹭”的一下窜出去老远。
“这不是……不是你的学生吗？”
段绍安咽了口吐沫，讪讪的收回手机，小声嘟囔着，“也许我看错了。”
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远离人形冰山。
苏衍黑着脸，掏出手机刚要拨号，想了想放弃，对开车的助理说道，“去方琳琳工作室。”
助理惊讶的回头问道，“老大，马上就要到地方了，说好今天和那些人签合同的。”
“改到明天。”
一旁的段绍安急了，双手合十求道，“祖宗，求你了，今天不签那些人非闹起来不可，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十几个亿啊，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苏衍睨着他，薄唇轻启，“要不你自己去签？”
段绍安涨红了脸，“我算哪根葱啊？人家是听说你才愿意投资。”
“这不就得了。”
“……”
好气啊，每次都说不过他，偏偏无能为力。
只用了十五分钟就到方琳琳工作室，林楠将车子停好，左右看看后，头盔都没摘，“嗖”的一下钻进大楼里。
姜野的粉丝面面相觑，终于有人气愤骂道，“那是谁啊？差点撞到咱家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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