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年看了赵博文一眼，这孩子到底怎么想的，竟然想跟陆封学习。
想法非常好，就是……
顾余年说道：“你应该做一个学习计划，比如先高考，考上京华大学或者清北大学的物理系，等再学个两三年，指不定那时候就算你不开口，陆封也会看到你的持之以恒，带你学习。”
赵博文两眼泛光，激情澎湃，“有道理，这样的学习计划非常适合我！”
顾余年认真的点头，到时候也是三年多以后，赵博文应该能跟上陆封的进度。
……
快要上课，顾余年跟赵博文一起回到学校，一路上赵博文忍不住不停的跟顾余年讲城里的事情。比如什么地方吃的东西多，什么地方好玩。
但这些都并不消费多少钱。
吃的东西，也只是一些普通的小吃，只是味道不错。
玩的地方，大多数也都是免费的公园。
顾余年想了想，赵博文这孩子不错，至少比赵康成那个做叔叔的，会说话。
不少学生都看到赵博文跟顾余年走在一起，忍不住纷纷向顾余年投去刀子似的眼神，然而这些眼神杀伤力实在是太弱，顾余年都懒得回看过去。
“顾余年，文静叫你帮忙拿女孩子用的东西，她就在厕所里。”
顾余年看了一眼带口信的女生，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去文静的书包里看到卫生巾，有些好奇这个年代竟然有了这样先进的东西。
来到厕所，顾余年叫了一声文静，文静在厕所隔间里脸红的应了一声。
“谢谢你啊，余年！”
顾余年把卫生巾从厕所上方递进去。
里面出现慌张的细碎声音，不一会儿，文静才涨红了连从厕所隔间里出来，又连连说道：“谢谢你，余年！”
“卫生巾的质量很不错呀，用卫生巾你脸红什么！”
文静听到顾余年丝毫没有顾忌的说出卫生巾三个字，又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大伙儿基本上都没用卫生巾。咱们学校的女孩子，谁用了卫生巾，会被瞧不起！”
就是因为这样，文静想了一圈女生，最终只能找人跟顾余年带口信。
顾余年错愕了一下。
文静说道：“她们都说这东西又贵又没用，还不如自个儿买些棉絮和布头做月经带。而且，用这种东西，就是浪费家里的钱，就是不孝。”
“要不是我妈在百货大楼卖卫生巾，非说什么卫生巾对女孩子更好，我实在是拗不过，只能带那么一两片。”
顾余年却认真严肃的说道：“文静，你妈妈说得对，卫生巾确实对女孩子更好。用卫生巾怎么就跟孝顺和不孝顺扯上关系啦！”
“有条件用卫生巾，肯定是最好的。”
文静有些烦恼，“可是我妈却说，卫生巾几乎卖不出去。而且，我也就觉得卫生巾比月经带方便一点，其他也没什么好的呀！”
“完全不一样，卫生巾经过严格的消毒，不会造成感染。咱们女孩子，一定要对自己好，不然年纪大了之后，再有x生活，到时候各种妇科疾病都来。”
听到顾余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那样羞耻的话，文静脸色更红，就像一只蒸熟的大虾。
“哎呀，你还比我小三岁呐，怎么就说这么羞羞的话！”
“怎么羞羞啦，x教育本身就该让女孩子们知道，不然以后遭殃的是自己。”
顾余年一边跟文静说着话，一边往厕所外走。
然而厕所的门却突然被关上，外头传来几个女生的对话。
“现在是上课的时间，里面应该没人吧！”
“肯定没人呀，我刚从女厕所出来，里面的厕所全都堵上了。为了不让大伙儿白跑一趟，咱们把厕所门关上，顺便再在上面写着厕所已堵。”
“反正咱们学校可不是有两个厕所嘛！”
厕所门外的两个女生一唱一和。
顾余年拉了一把厕所门，发现外头的门完全被锁。
文静焦急的叫道：“厕所里还有人呀，赶紧开门！”
孙曼愣了一下，除了顾余年之外，里面竟然还有其他女生？
那也只能算那个女生倒霉。
孙曼大声的说道：“好啦，咱们是在做好事，赶紧把厕所已坏的纸条贴上来。”
“孙曼，周红，把门打开！”顾余年冷淡的说道。
“凭什么要我打开！”周红嚷嚷了一句，却被孙曼捂着嘴。
“什么孙曼、周红，我们不认识！”孙曼回答。
顾余年冷笑，“孙曼，中午咱们才在学校外的米粉店见过面，我记得你的声音。”
孙曼有些慌张，但知道是她又怎么样，顾余年又没看到她的脸，她就不承认。
“顾余年，你不要瞎说！我怎么可能是孙曼！”
“你要不是孙曼，就把厕所门打开！”顾余年声音平淡。
孙曼愤怒不已，她就想看到顾余年在厕所里惊慌失措的样子，但怎么听着根本一点都不着急。
周红说道：“我们把顾余年关在厕所一晚上，看她怎么在学校横。”
“厕所那么臭，要在里面待一晚上，明天肯定浑身上下都臭的要死。”
“而且，我听说咱们学校厕所闹阿飘~”
孙曼惊喜得不行，“你什么时候听说咱们学校厕所闹阿飘。”
周红道：“害，难道你不知道两年前有一个高三的学生就在这个厕所里自鲨了嘛！”
“哈哈哈！”孙曼开心的笑起来，“是呀，我当然听说过！”
“那就让顾余年今晚就好好在厕所里待着吧！”孙曼恶毒的说道。
“走了走了，赶紧走！”
顾余年在厕所里听着孙曼和周红一唱一和的在厕所门口说这些话，眼神变得犀利。
文静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吓得哭了出来，“余年，怎么办，这里太恐怖了。万一晚上真有阿飘！！！”
顾余年说道：“要相信科学！世上本没有阿飘，说的人多了，就有了！”
“可是，咱们怎么出去呀。要是我晚上没回家，我爸妈肯定急得发疯。而且，厕所里的味道太难闻了，我身上还来了，不可能整晚上都不换的呀！”
文静着急不已。
“你往后退！”顾余年淡淡的说道。
文静愣了愣，讷讷的按照顾余年说的，离开厕所门。
“嘭！”剧烈的声音，厕所门直接被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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