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曦刚想问点什么，然后又合上嘴巴了。
虽然这规矩很奇怪，但是她知道陈杨极少做冒险之事，陈杨既然这么做，就有他的理由。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一样吗，我觉得变得挺多的。”
两人说完都笑了一下。
李素儿将两人的表情尽收眼底，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想哭。
姜伊宁用脚轻轻点了她脚尖一下，才让她回过神来。
“我去帮王哥做饭，伊宁你帮他们泡茶。”
李素儿急匆匆地离开了茶桌，样子有些狼狈。
辛辛苦苦地准备了这么久，却敌不过人家一个笑容，这让她感觉很压抑，胸口像是被大石压着，呼吸不过来。
莫曦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杨，说：“挺受欢迎啊。”
陈杨干咳了一声，没我说话。
姜伊宁默默看着，她不像李素儿那样当局者迷。陈杨和莫曦的确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懂得对方的想法，可她总觉得有点奇怪。
她在想，到底是哪里奇怪。两人看上去都那么自然。
忽然，她眼前一亮。
就是这自然太奇怪了，不应该自然才对。
陈杨和莫曦以前是情侣关系，又多年没见了，可见面后却还是这么自然，这只能说明，他们俩中有人已经看开了。
姜伊宁觉得是陈杨看开了，所以才能淡然面对莫曦，不躲避也不僵硬。而莫曦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肯定也明白陈杨的态度了。
看着厨房默默背对着他们的李素儿，姜伊宁微微一笑。
看来，还是很有希望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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