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
陈冲迷糊了：“这还能看出内功深不深厚？”
“当然有关系啦！”
曲洋打量着眼前青年，眼中尽是探究与好奇。
看了会儿没看出端倪，这才开始解释：“真气有诸般妙用，用于五官能增强五感，行于周身便能感受恶意、杀气、目光之类。既然连目光、杀意都能感受到，感受到声音乐曲也不奇怪。
不过，这种对声乐韵律的感受，比之感受目光杀气，对内力的要求又深了一层，不仅要求内力修为深厚，还需要真气精纯。也正因如此，我才会知道陈兄深藏不露，有一身高深而精纯的内功。”
还有这种说法？
真是长见识了！
陈冲回忆了一下，恍然发现确实如此，自己内力尚浅时，最多让真气盘桓在五官的一些穴位。
后来内功深厚了，真气只要遍布周身，就能对敌人的一举一动、甚至眼神杀意，都有个模糊的感知。
自己现在身上有七十余年的真气，再多一项能力，也是十分正常的事吧？
见陈冲若有所悟，曲洋接着说道：“至于琴音影响真气，嗯——陈兄弟，不知道你学过《千字文》没有？”
陈冲点点头，这个确实学过。
曲洋又问：“既然你学过，那也应该知道‘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陈冲再次点头，心中仿佛找到点什么。
曲洋终于松了口气，心说还好不是文盲，随即道：“据说在上古炎黄时期，有先贤制竹管十二，以音律调校阴阳四气，以免节气紊乱出现灾祸。
既然音律能调校天地间的阴阳四气，那么调校人体内的内功真气，岂不是轻而易举么？”
“轻而易举？”
陈冲心中依旧疑惑，追问道：“曲大哥，如果可以的话，麻烦详细说说。”
不过这一下，似乎让曲洋犯了难，他抓耳挠腮，憋得脸庞通红，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
陈冲一看，心都凉了。
于是试探道：“曲大哥，若有什么不传之秘，就当我没说吧！”
“不不不！”
曲洋连连摆手，急忙说道：“陈兄误会了，这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愚兄最笨，一时也说不清......”
忽然他灵机一动，信誓旦旦道：“要不这样吧！我教你弹琴，你只要学会了，就一定能悟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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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吗一直以为【律吕调阳】，是‘用音乐调节四时气候’的意思，万万没想到竟然‘校准’的意思更多一点，一下子不神话了，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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